信温婉能够理解的。”
温老太太“可是现在她根本不给我们相处的机会,明玉啊,我今天找你来也正是为这事发愁呢。”
“我能帮你什么吗?”
温老太太看一眼温家妍,后者心领神会,“明玉姐,我们是想温婉不是要结婚吗?听说跟你们家的是同个地方,你看,能不能?”
“哦,瞧我这记性,伯母,婚礼的请帖我都写好了,正准备给您寄去呢,正巧你们来了,我这就上楼给你们拿去。”赵明玉何其聪明的人,当即明白了两人的来意。
温家妍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赵明玉不光给了她们婚礼的请帖,还热情的招待她们。这让家世败落的温家妍受宠若惊,一直走的老远了,还禁不住的夸赵明玉。
“家妍,你都四十岁的人了,得学会看人。”温老太太面色凝重的看着女儿。温家妍不悦的皱起眉,明明都办成事了,老妈还不给自己好脸色。
温老太太摇了摇头,“你以为赵明玉真的看重我们吗?你没发现请帖上的字是刚写上去的,并且,这上面的名字还写错了一笔。”
“有吗?”温家妍急急的翻开,果然温老太太最后一个字少了一点,并且没有温家妍的名字。
“这……”温家妍面色讪讪的,“那妈你的意思是,这赵明玉不安好心。”
“安不安好心,我们温家也没什么可给她图的,估计也就是些场面话吧。人家看不起我们也正常,家妍,你该长进了。”
温老太太长叹一声,便是温家妍现在的这个饮料厂也是温老太太幕后操心着,若不然早就关门大吉了。可怜终究年纪大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饮料厂的效益也越来越差。
“切!”温家妍不服气,她觉得自己只是运气好,只要遇贵人相助,饮料厂一定能再创辉煌的。
温家妍不由的更加希翼起温嫁的婚礼来。
被人惦记上的温婉冷不丁一个喷嚏打出去,眸光一闪,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林子里。他背对着她站着,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只是那挺拔的身姿轻轻一瞥便能认出。
她慌忙转身,他已发现了她的,“温婉!”
温婉身形一顿,脚下生风便要快步离开。
“温婉,能说句话吗?”他的声音带着无限疲惫。温婉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宽大的病号服被风一吹,服帖的贴在身上,显得人憔悴的容颜更清瘦了。
“你,你怎么了?”
邵文修苦笑了下,“没事。”
“你脸色好差,还是先回医院吧。”
“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正常人见了都会说的场面话而已。”
“温婉,承认你心里还有我很难吗?”
“不难,但是我不能睁眼说瞎话。”
“嗬”他偏了头,笑容更加苦涩。
温婉,我以为我能为你守住内心的净土,终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依然是当初的我,身与心都只属于你。
邵文修又是一声叹息。
“邵文修,我让人送你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他的身影没入山林,轻飘飘的身体好像一阵风便能刮个无形。温婉终究是放心不下,远远的跟着。
他慢慢的向山上走着,一直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前,那岩石突出峭壁,绝世孤立,一如岩上的人,清冷孤绝。
他站在那里,手臂慢慢的张开,闭上眼睛,任由山风将他的衣服刮的裂裂作响,头发凌乱的飞舞着。
“不要!”温婉不假思索的冲了下去,一把将他抱住往后拖。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温,邵文修蓦地僵住了,脸上的苦涩越来越浓,笑声也越来越大,直至笑出了眼泪。
他如山一般轰然跪在岩石上,膝盖着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