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浓浓的哀愁。
“别让您太太等太久!”温婉微微的笑着,笑的那么好看,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邵文修终是扭头走了。
温婉靠坐在病床上,空洞的看向窗外。病房内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温婉头也不回的说“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是各不相干,再不往来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质问出现在耳边。
温婉扭头看去,赵明玉一身考究的香奈儿套装,雍容华贵的妆容,眼底的阴郁却出卖了她的教养。温婉不屑的重新看向窗外。
“温婉,文修已经要结婚了,你自己也要结婚了,我求求你别再缠着他了好不好?就让他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好不好?你也不想成为被媒体诟病,水性扬花的女人吧。”
“邵夫人想多了,您还是先管好您的儿子,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与我的先生感情非常好。”
“你胡说!如果不是你,文修怎么会那么巧的救你,一定是你装可怜,故意博得他的同情,温婉,你好卑鄙。”
温婉不屑与这种疯狗计较,纯当她是空气。
被彻底忽视的赵明玉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离我儿子远一点,别再勾、引他了!”
“邵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该注意的是你,阴魂不散的纠缠文缠,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弃,庄园我都还给你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赵明玉突然疯了一般的摇晃着温婉。温婉一脚受了伤,双肩又被她抓着,想用另一只脚去踹开他,不想,却一脚踹了空,整个的都往床上翻。
钻心的痛再次从脚踝传来,温婉厉声暴喝,“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