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马艳梅说过,林正龙下的药需要28天才能彻底清除,又有些不放心,只能跟着她。
温婉一直到了药店才发现庄北辰还在身后,“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怕你一次性死不了。”
温婉白他一眼,“你放心,你烧成灰了,我也能活蹦乱跳。”
“你这女人不犟嘴,是不是会死啊?”
“不会!”温婉瞪他一眼,“会残,脑残!”
庄北辰看到她手上拿的都是解酒和感冒药。往她跟前嗅了嗅,“没喝酒啊,你买这些做什么?”
“要你管!”
“你别好心当作驴肝肺!”庄北辰也火了,他是真的怕她出事。
“我谢谢你了,你在我眼前消失,就晃对我最大的好!谢谢,好久不送!”
她越是赶他走,他越是不想走!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爷就不走了,爷今晚赖定你了!
庄北辰死气白赖的跟在她后面,温婉急了,她不想他看到邵文修在他家!又担心醉酒的邵文修万一吐了怎么办?
醉吐可大可小,万一呛到就危险了。
“庄北辰,你大半夜的不回家,跟着我干嘛?”
“你是我老婆,我不跟着你,跟谁?”
“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就不用演戏了。”
“你这女人真是绝情,先不说我白天那么配合你,就说我千辛万苦的给你送文件,难道不该请我上去喝杯咖啡?”
“大半夜喝咖啡,真有你的。”
他扫一眼她手中的解酒药说“不喝咖啡也行,喝酒啊!”
“自己喝去!”
“哎,你该不会是家里藏着个男人,怕被我捉奸在床吧?”
明明是玩笑的话,偏偏戳中心中的软肋。温婉顿了下,庄北辰神色蓦地一变,“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他狐疑的看着她手中的药,“还是醉酒男人。”
“不是,是我室友喝醉了。女人!”
“室友?”
“庄北辰,你快走吧,一个女人喝醉了,你一个男人看着像什么话。”
“我不相信。”
“爱信不信。”温婉扭身走人,庄北辰继续跟着。
“庄北辰,你不会又起色心了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就起色心了你拿我怎么着。”
“我告诉奶奶,说你在外面玩女人。”
“你……”
“庄北辰,好歹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动谁的歪脑筋,别动到我朋友身上,否则我跟你没完。”
“你……”
温婉白他一眼,转身便走。
庄北辰在原地又是好一阵气闷,为什么每次对上她,都这么郁闷呢?他一定要快点离婚,要不然都要短命好几岁。
摆脱庄北辰,温婉又在楼下转了几圈,确定他没有再跟着才上楼。
邵文修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额头的湿毛巾已经被焐热了,她取下来重新放上一块,他突然伸手一把捉住她的手。
“温婉,温婉……”
温婉心里沉甸甸的,像坠了块千斤大石一样。
“邵文修,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为什么不好好的生活呢?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邵文修,我已经退让到如斯地步,你为什么还要逼我?”温婉轻声低语,与其说是讲给她听,不如说是讲给自己听。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滚落,她慢慢的伏下身子,趴在床沿上,泣不成声。
三年前,温家经营困难,濒临破产。她记得那天早上,出门时爸爸还很乐观的跟她说一定可以渡过难关的,邵家一定会出资帮温家。
温婉满心希翼着去找邵文修,可亲眼睹邵梁两家谈婚论嫁。邵文修告诉她只是双方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