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人将逃跑的老婆绑了回来。
温婉被一八尺大汉钳住双手,两眼冒烟望着庄北辰,愤愤然道“你竟然喊人蹲点,还真成精了!”
吐出一圈烟圈,慢悠悠地烟圈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样“不敢当,和温小姐比起来差远了。”
这些年温婉为了逃避离婚,不知使了多少缺德主意,他这些小九九与她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保镖不懂怜香惜玉,手下没个轻重将温婉掐的直叫唤,庄北辰闲心烦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就塞进了温婉的嘴里。温婉斗着眼珠看去,竟然是她午餐没来得及吃的布朗尼蛋糕,鹅蛋大小的蛋糕塞得她嘴巴满满当当。
“呜……唔!”你不是人!
庄北辰让人扛着温婉从后门离开,坐上汽车直奔民政局,这个时间点正是民政局工作的时候,但毕竟是结婚离婚办理处,门前光顾的人有限。
一排排气势十足的高级轿车在门口停下,引来数位路人的围观,温婉被扔在最后一辆车上与庄北辰分开,被绑着双手的她只能眼巴巴望着眼前的民政局,心里乱成一团,周围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让她仿佛看见离婚之后自己四面楚歌的悲惨生活。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逃过这一劫!
司机过来为她打开车门并解开绑绳,毕竟胜利地已经近在眼前,这么多入手也不怕她逃路。庄北辰坦然自若地站在民政局门口,那傲娇地姿态和唇角绷紧地笑,怎么看,都让温婉气结不已。
“温小姐,我们进去吧。”最后一刻,庄北辰破天荒来了把绅士温柔,冲温婉伸出了自己的宽厚的手掌。
周围的路人眼冒金光,原来是新婚夫妻啊,还真是郎才女貌!
望着眼前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温婉像盯苍蝇一样死死地盯着它,眼里渐渐沁出朦胧的泪花。过了一会儿庄北辰等着不耐烦,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花招,强行拽起她的手。
“老公!”
温婉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悲戚痛绝,随着庄北辰拉她的力道跪在地上!
旁边的保镖司机面面相觑,不知她这又是闹哪一出。
“老公,虽然结婚三年我确实生不出孩子,但你也不能就此抛下我,而娶那个狐狸精进门啊!”女人的哭声凄然无比,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落,苍白的面孔诱得人心生怜悯。
“十七岁我就跟着你四处打拼,为了帮你求一笔生意我甚至操劳坏身子,被诊断一辈子也无法有自己的小孩。现在你功成名就,怎么能忘记曾经的糟糠之情!”
周围的路人听着她声声啼血的指控,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底下,掩藏着怎样一副腐臭败坏的内里。
“呸,真不要脸,白长一副人模狗样的胚子!”一直爽的大妈往地上呸了一口,声音洪亮的咒骂。
她身边带着眼镜的女高中生,怒火道“我们老师说这就是忘恩负义,败坏中国的道义传承,在现在是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搁旧社会浸猪笼都不解气。”
“这男的眼睛瞎吗,长这么漂亮又贤惠的老婆还往外丢,出生时他是不是脑袋撞地?”这是一同仇敌忾老汉。
被众人唾骂的庄北辰黑沉着脸,拉着温婉的手气得直抖,恨不能现场就掐死她解气。被大力握住手腕的温婉虽然吃痛,肚里的肠子却笑成一团,最后实在痛得不行才去掰他的手,谁知庄北辰反而越掐越带劲了。
温婉一不做二不休,扑棱滚在地上撒泼卖傻。
“你要掐死我啊,我手都要断了,诛心啊,怎么有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一下,周围围着的看客越来越多,骂声像汹涌澎湃的海浪,快要将庄北辰溺死在里面。想他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高人一等,后天又因聪明过人展露锋芒,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委屈。可以这么说,他这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