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刀架在脖子上了,也不能吐露半分。
如果是贪生怕死之辈,旁人随意威胁两句便都降了,那这种隐卫要了能做什么?
所以,既然想做,那自然得慎重。
关月抬脚,踱步来到门外,看着院中的那一片片落叶,沉思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她道,“不知不觉,竟然都快入冬了。”
“是呢,小姐,”玉秀走来,说道,“奴婢近来去前院要了一些不错的碳火,就等着入冬得时候,给小姐添上呢。”说着,他微微一顿,又道,“今年小姐可要添些什么样式的衣裳?”
“不着急,”她想了想,道,“听闻冯家二小姐素来喜欢饮酒,玉秀,这次冬至,我们亲自酿些酒,给冯家二小姐送去吧。”
玉秀讶异,“小姐平日里很少跟这些官家小姐互相走动,今日怎的就忽然想到了冯家二小姐了?”
“无他,就是上次在西林场的时候见过一次面,那时候还答应过要教人家马球呢,奈何事情太多,险些就忘记了,这一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重新认识下冯家二小姐。”
玉秀了然,点头道,“那好,那奴婢回头就给小姐准备酿酒的东西。”
……
关月实则对酿酒这种东西并不熟息,此次酿酒,不过是找个由头,想要再见一见那冯欣。
故而,为了酿酒,她做了不少的功课,避免自己到时候酿出来的酒没办法喝。
但关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翻阅书籍翻的头疼,都酿造不了一坛好酒时,温如言轻轻松松的就能酿造出来。
故而,关阳养身子期间,温如言除了带着衡阳过来看病,还自行当起了老师。
关月深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之前奶茶的点子是他的,现在这酿酒,人家也是信手捏来。
于是,为了表明自己也不是什么都学不会的关月,偏就不要温如言教学。
她将温如言推到了一遍,三令五申的说道,“我告诉你,我自己也行的,不用你教我。”
温如言含笑,也不说旁的什么,直道,“知道月儿聪明,你且自己酿着,我就旁边看着,不打扰你。”
关月嘟起嘴唇,一脸的不满,“你好歹是个男子,一天到晚的往我这儿跑,这要说传出去了,我以后该怎么见人?”
温如言不以为意的道,“何故在意这些,我是带着衡阳过来给你大哥瞧病,左右也是说得通的。在者,我是你未来夫君,名正言顺,旁人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