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
“也是。”温如言笑了笑,脑子里蓦的浮现了关月的音容面貌。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江恒快有半个月,眼下,也真是不知她如何了。
他心中挂念着,嘴里忍不住问出了口,“关少爷,月儿她,可是一切安好?”
“嗯,她现下一切都好。”
“那边好。”
关阳复又抬头,睨了他一眼,道,“温将军,太子都已然出去办事了,你怎的还在此处,而且……”他见温如言衣衫整齐,手里还拿着书,心里就觉得不大痛快。
人家太子都好好的出去办事了,他一个将军,哪怕是之前功劳再大,也不能在此干坐着吧?
如此,他来江恒做什么。
温如言张了张嘴巴,正欲说些什么时,一侧的罗蛮就着急开了口,“关大人,可不是我们将军想要待在此处,而是不日前将军受了重伤,太子这才命着将军先好好修养几日,等着身体好了之后,再前去帮忙。
所以,并非是将军自己要待在这里的。”
闻言,关阳一怔,这才注意到温如言的面色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好。
他蹙起眉头,道,“你受了伤?”
温如言不以为意的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就是小伤,是太子他过于紧张了。”
“怎么可能是小事,大夫都说了,这剑差点就刺到了心脏,这要是再偏上一分,那将军的命可就没了。”
话音落下,关阳惊怔的抬起头来。
“竟是这般危险?!”关阳不由哑然,传闻中的温如言可是无所不能,面对羌人的时候,可从未有人能近他半分。
但是,来到此处之后,竟是受了重伤。
这样说来,这里的事情,还是比想象中得要棘手许多。
温如言无奈道,“这次实乃失策,本以为是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却不曾想是会咬人的兔子。”
他说的风轻云淡,但关阳却能知道,这件事定然不是想象中得那般简单,否则的话,温如言也不会差点就栽了。
关阳顿了顿,问道,“温将军,可否与我仔细说说江恒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也好。”温如言丢下书来,道,“江恒之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