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来,“小姐,奴婢还有一件事忘记了与你说了。”
“还有什么事,快说。”
“奴婢听说,温将军那儿遣了人过来,说希望在最近就能订下婚期,以免夜长梦多。夫人这边也同意了,正请着温夫人明日过来再仔细的商讨呢。”
关月闻言,顿时羞得无以复加。
“他那人这是做什么啊,好好的,这么快的想要确定好婚期做什么?”
玉秀掩嘴,说道,“奴婢听那边的人说,是温将军深怕小姐反悔了,所以这才想着要将小姐拽在手心里呢。”
“……”关月哑然。
她还以为他那日都是随便说的,谁能料到,他竟真的派人过来说了这事。
眼下,她可还未及笄呢。
“小姐,”玉秀伸长了脑袋,问道,“您是真心的喜欢着温将军吧?”
“嗯?”关月敛眉,看向了玉秀。
玉秀撇嘴,认真道,“奴婢还从未见过小姐这般模样。
以前小姐说喜欢炎王的时候,奴婢瞧着,小姐也未曾露出过这般小女儿姿态出来。”
“小女儿姿态?”她呆了呆。
玉秀点了点头,道,“是啊,大抵小姐自己未能察觉到吧,小姐与温将军在一起的时候,和与炎王在一起时不一样。与炎王一起时,奴婢看到更多的,是拘谨和小心。
可与温将军,奴婢觉得小姐更自在一些。
所以奴婢私以为,小姐能选择与温将军在一起,真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关月愣了愣,一时无语。
便是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过这些,但经玉秀这么一说,她发觉还真的有些不一样。
她初见任札时,少女心初动,虽然也是满心欢喜,但每每面对任札的时候,她总是有着太多的束缚。并且,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卑微的。
卑微到,只要他表情中但凡有了一丝不开心,她便惶恐不安。
然,遇到温如言,她心动之时,除了紧张慌乱以外,却不曾有着太多的束缚。
相反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去顾忌什么,也根本就不需要害怕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高兴,自己是不是该好好约束自己,方能让他开心起来。
温如言他,能让她感觉得到自在。
关月不由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他那人,哪有什么地方值得害怕拘谨的?”
玉秀笑着附和,“奴婢也是这般觉得,所以奴婢以为,温将军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小姐面前,当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