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
“叫我,如言。”
“温将军!”她又羞又恼。
“是如言。”
“你好生无聊!”
“难道你要叫我一辈子的温将军吗?眼下只是让你叫名字你都不愿意,那日后要是让你叫夫君的话,你又当如何?!”
他一番话下来,竟让人挑不出错处。
关月轻哼,别过了头去。
让她叫的这般亲昵,她是做不到的。
且,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没好到那种地步。
温如言叹息,颇有些无奈,“我私以为,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错。”
关月微怔,“此话怎讲?”
温如言拧眉,难得的严肃认真,“这些故事里的女人虽都已经嫁了人,但他们都是被逼无奈。
在此之前,又都有自己的相好,想要脱离苦海,与相好再次相聚并不是错。
更何况,她们都是拿到了休书以后,放与先前的男人在一起,何错之有?在嫁给那个老爷之前,他们也不曾做过有违道德的事情,堂堂正正的离开,怎能说是她们的错?”
关月怔了怔,万万没想到这话会从温如言的口中说出来。
静默了片刻,她道,“温将军当真是如此想的?”
温如言轻笑,反问,“不然呢?”
关月轻撇了一下嘴唇,眸色微动,过了会儿,她道,“可世人并不会如此觉得,那些女人嫁了人,就该三从四德,就该听从夫家的意思。就该……”
关月话顿了又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世人对女人条条框框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一直以来,女人都必须依附于男人活着,并且被太多的规矩束缚着。
像说书先生讲的这故事里,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了这样的事情,那那个女人必然会被千夫所指。
蓦而,耳旁忽的听到温如言道,“男人是人,女人同样是人,既然如此,那便都拥有着追求幸福的权利。只要方法得当,便没有什么错的。”
“那温将军自己呢?”
“嗯?”温如言抬眸看她。
关月想了想,道,“若是温将军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是选择放手,让她追求幸福的权利。还是……还是继续将对方禁锢在自己的身旁?”
“若她真是无心于我的话,我何必强人所难?”
茶楼内嘈杂之声依旧,可温如言的话极其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关月盯着温如言看了良久,然后低下头来,闷声说了一句,“温将军与旁人果真是不一样。”
温如言敛眉,低头望着她的侧颜,心里的某一处,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