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告诉了她们,苏染染她们也根本没有机会过来送阿青姐一程,当时董大山看到她们,还吃了一惊的模样。
她后来在画里没事就琢磨这些,真是觉得这个董大山甚至董家村的人都怪怪的。最起码,他那个据说得急病死了的原配妻子的事,就应该好好查一查。
童年瞟了一眼石青,轻咳了一声,配合苏染染演起戏来,一本正经的道:“也好,我正好有事要回去向大人禀报,就一并将他押回去吧。”
童年的确已经领了腰牌,只等回去就要开始跟在知县大人身边护卫了,但他那腰牌可和县衙三班六房半点关系没有,而是知县大人直属的护卫腰牌,目前最多也就是能在县衙出入无人阻拦吧,捉犯人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小老百姓哪知道这些呀,大家伙看着童年二话不说,板起脸来就将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反剪住双手就要带走,都被唬住了,连石青都吓了好大一跳,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
偏偏杨元贺还在旁边帮腔道:“你这样不行,我去找条绳子帮你把人绑上,一会你骑马回去,把绳的一头提在自己手中就好。”
这人说着,就真的返身进院去找绳子了。
围着看热闹的人都一脸惊讶的看向童年,怎么这位竟然是官差吗?可是他也没穿官服呀。就有人将这话问出了口,陈大勇就一脸骄傲的把他家铜钱被知县大人选中当了护卫的事说了。
早躲在自家院子听了半天的孙氏,这会才假装和旁边的妇人打听好了事情经过,一脸懵的凑上前来,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看了看同样被吓住的石青,立刻凑过去扯了扯她:“你傻呀,你还不再去拦一拦?你一大姑娘家,闹了这么一出好听吗?你还想让事情闹到县衙去,是嫌光在青阳镇出名还不够吗?”
孙氏看石青低着头不动弹,不由恨恨的推了她一把,讪笑着上前道:“哎哟,这位小兄弟,这件事其实都是误会,主要是我家这丫头胆子小有点认生,这旁边随便走过来一个路人,她都能把人家当贼人,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可不敢为了这点小事就惊动青天大老爷。”
童年看了她一眼,一脸的铁面无私状:“那可不行,刚才这人可是人赃并获,这事你我可说了不算,这逮到拦路抢劫者要如何处置,自有律法,是要打板子还是要搜、家,都凭大人论断。”
他故意把搜家两个字说的重重的,被他抓着的人果然又是一阵紧绷,然后就开始暗暗蓄力。
刚才果然不是他的错觉吗?
童年这会儿才认真起来,他板起脸来对围观的众人道:“大家伙都别围着了,都回去吧,以后上街的时候也都留意点,钱财轻易不要外露,小心被人盯上。”
围观的人被他一个个看过去,只能不情不愿的回家去了,最后只剩下了孙氏母女和陈大勇他们一行人。
杨元贺这家伙,还真的从置物间找了两条粗粗的绳子,这会拿了出来,就要帮着捆人。
孙氏眼看没了转机,再不说实话这人真的要被带走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拦:“小兄弟使不得,这人不能捆呀,这人我认识,是来我家做客的,这事真的是误会一场。”
那董大山狠狠的瞪了孙氏一眼,这才收了浑身的力道,却仍然警惕着杨元贺的动作。
童年皱眉:“那刚才是在闹什么?怎么还抢人家姑娘的东西呢?你可得想好了再说,要不然下次说不定就得去县衙大堂说了。”
孙氏苦着脸看了董大山一眼,心说我怎么知道呢,我好不容易将人弄到粮油铺子去了,说好的你想法子接近她把人哄住,这怎么还抢上荷包了呢?
她最后也只能实话实说:“这事说来怨我了,我家阿青年纪不小了,也该相看人家了。我娘家兄弟心疼他的外甥女,就给介绍了大山这孩子,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