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再因了柳湘莲自身越发出色的表现,引来那人的赞赏和器重……又能挑出什么过错呢?并且人也没有让柳湘莲由始至终的当一个糊涂蛋呀!这不,就在观察了些时日之后,也当即就给予了他些许窥探真相的机会吗?那柳湘莲又何必故做那些扭捏哭闹之态呢?
更不必说柳湘莲也自诩自己……本就不是这般的人!
少不得十分豪爽的对这些个看似直白但细细探究后就会发现其也依旧云山雾罩的信息来者不拒。
只,若说他有就着这样的信息上赶的拍胸脯保证许诺些……却也没有。
更是不必要。
且,与之恰相反的是,他也竟是有对傅怀灏直言道,自己这个人虽然知恩图报,但做事也是讲究道义的。若对方因对自己私人而就要自己去做什么害国害民危害天下之事,那也是不能的。
不想这般的话,不仅傅怀灏不气恼,连那背后观察他的人也对他是越发的满意了……此次更是给了他一个先于同窗表现的机会!
当然,机会给了……如何表现就得看柳湘莲自己了。
且这一机会似乎也来之不易,毕竟那代幕后之人操持军校的傅怀灏可是有对他直言不讳的道他虽然能够借此进入左军之中,却也必然会受到来自于军中左统领的不待见,并因此而衍生出种种的困难……希望他能应付得。
好在,在此之外,那傅怀灏对他却也没有什么旁的要求——比如须得在什么时日前窥探到什么情报或是混成谁谁谁的心腹……
傅怀灏不过是请他不要负了这些时日的所学,更无需就因此而扭曲了自己的性子罢了。
柳湘莲:“……”
便大咧咧奉行‘船到桥头自然直’这话儿如他,这个时候也免不得主动深思一二了:毕竟。人的要求要再简化一下,几乎就等同于没有要求呀!
再有,若是论及柳湘莲于军校之中的这些日子里都学了些什么,左不过是在越发强化了自己只靠狠靠蛮才能震慑旁人的武艺外,又学了些昔日的他绝没可能接触的行军布阵之法……哦,还顺带着被摁住脑袋的被迫补习了一回‘文化课’。好在,因着教导他们的夫子大抵是知晓自己的所教授的学生都不是这块料的,故而在带着他们浅涉了四书之后也就不对他们再有甚强求了。
也正因了这种种,柳湘莲再是翻来覆去的想,也实想不出自己的这些所学,又能给予给予背后那人以什么‘帮助’了?
——要说他学习这些的内容,并若是能将它们学好用好,那绝对是有利于国有利于民的……但若说能要靠着这些东西与那背后之人什么‘利益’?却是恕柳湘莲再是动用自己直白又简单的脑子都实在是在想不出来了。
更有,也虽说柳湘莲脑子简单,很多事儿都是率性而为,但要他就因此断言自己是个好性子的人?也实是没得那脸的。……不,甚至于连更委婉些的词都是不能用在自己身上的:虽说柳湘莲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不已世俗为意的性子,却也实在知晓自己的行径若是以世俗标准衡量,那也着实只能评价为离经叛道了——
故,若是那人知晓这点还让他不必拘束……却是不怕他单因性子就惹出什么麻烦吗?
这也太‘大方’了吧?几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也就因此而越发不敢放任自己依平日里的性格去做事了。,
偏生他因行事向来随性,此番虽有心压抑自己,更定了心要小心翼翼的往左军之中‘潜伏’的,却是又因着一个人的‘本性’或可掩盖一时却是不能真伪装一世——尤其是对柳湘莲这种动手比动脑子更迅速的人而言。故,也便他是真的有‘痛下决心’要改一改自己的性子。使之不至成为自己、同时也是那军校背后之人的‘绊脚石’吧,但他也实在没有那个能耐……或恒心就将自己性格遮掩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