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尤其在一诺大国家的治理中！一文钱不但能憋倒英雄汉，绊倒诺大一个国家……也是分分钟的事。

也所以，无论是论长远还是看眼下，大家都找不出跟着程铮干能得到的任何好处……不，更甚者也别说好处了，而是直接变成——即便大家不要任何利己的利益而是单纯的秉承着一颗爱国为民之心，顶着炸雷的跟着他干……

却是又能干出什么成果来？

不过就是跟着他被皇帝一起给埋了罢？！

……不怕干得苦，就怕费心费力之后还得不出一个结果来。不怕没结果，就怕不但没结果还陪进自己血本无归！……若此，也真真是任谁都会沮丧并丧失努力的动力吧？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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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即便众人皆是‘有理有据’才打了退堂鼓。程铮的脑袋上也终究有顶着储君这么一‘名号’——哪怕众人在实际中皆有将之无视了的，却也终不能就真将这一无视明晃晃的放在明面之上，对吧？

也就只能在权衡利弊之后，无奈的派出自家的手下——还得是心腹手下到程铮这里来做一回‘夹心饼干’了。

可怜，可叹，也可恨。还连程铮自己，都是这么‘认定’的。

并有为此做好了万全面的准备。

却不想，从一开始，从第一个到来的左军统领看，程铮的所有‘准备’就都落了空？

……特么的，这还是他所知晓并有些许了解的那个军队统领吗？

对方是。

所以将他们召唤至此的，也真不是程铮，而是程钰。

这点，在听闻那左军的两位统领自抵达金陵之后，虽并未就入驻程钰所在的庄子，却是有将自己随带来的五百名军中的一大半都拨到了程钰所居住的庄子内外护卫程钰的平安之际得到了切实的验证——

这俩人果然是来忠心护主的！又如何会不在护卫之际再上赶着为自己争取一露脸的机会了？

好在，程铮也并不因此而哀叹自身：不然怕会叹个没完。

毕竟，程钰手下急于护主且出头的‘手下’并非只有这两位军队中的统领，还有着江南的诸多勋贵大家！

借由章学政家人丧命的‘机会’，程钰可不但有将甄应嘉及整个甄家尽数‘捉拿归案’，还连自己所居庄子的主人都不曾放过，也一道收押归案了。所以，也便是程钰依旧居住在这所庄子内不曾挪窝吧，却也不敢再如之前之前那般就肆意的使唤庄园中的下人了：屋子是好屋子，可这屋子附带的人就未必了，谁特么的敢肯定这里面没有那等脑子坏掉了，为‘忠义’之名不吝啬于搭上自家九族的命来刺杀皇子的傻子呀！

便就将这庄子里所有的，非程钰自己带来的下人一并拿了吧，还能连‘动手’的理由都能是现成……同一个的：谁能保证这些人里面还有没有哪个是试图下毒杀害人证……哦，不，该是已经杀害人证还更有试图谋害皇子的歹人了？！

……可惜，纵然有将人拿下，事儿却是至此依旧没能结束：

既程钰现下里所居的庄子能得一句除去规制外，处处都不逊色于行宫的评价，那要将之运转维护起来，所需的人手也定然是不少的——至少不是程钰自京城中所带的‘三瓜两枣’就能够玩转的。

也所以，在程钰就将这庄子中原本的下人一个不少的拿下了后，也几乎是在同时间，金陵城内就流传起了金陵……不，该是江南旁的大户人家将自己的下人进给程钰使唤的消息。其速度之快，也几乎可以称赞一句无缝衔接了。

程铮：“……”

妙啊。

不但妙在这份麻利显见是早有准备才能得的，还在于——程钰也真真是个妙人儿，竟是连这细节的算计都能算得‘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