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如同停滞……不,该实际上就是停滞的‘速度’,继而忍无可忍之后只能自己上了!
如此……缺德的做法却是在这人亲动手往程铮脑袋上带了一顶高帽之后‘失效’了:纵使旁人能推得脱逃得掉,可他自己……且是亲自动手的他自己可又能跑得了?
也未免会太小看程铮了吧?
想到这里,这人也真真是浑身都开始哆嗦了。
……
事实证明,此时也大抵是这人最为了解程铮的时候了——
伴随着他的惊恐,程铮的声音也恰到好处的响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人既然如此高看孤,想来也定然会以孤为模板,日日三省吾身吧!”
这句话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还是肯定到不要脸的自夸。
且,也因这番自夸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即便那位被程铮针对的臣子深陷在惊恐之中无暇他顾,旁人也都是忍不住心中的作呕感的。
可惜——也好在程铮是全不会在意他们的心里又作何想,他只是愉快且坚定的对着所有的人宣布道既然这位大人刚才有提到中军的左都督,想也会同这位都督大人交情匪浅。……莫若就由其前往凤阳邀中军左都督前来金陵议事?
……
随着程铮的‘提议’,众人怜悯的目光也有纷纷投向了这位倒霉催的出头鸟。
直接将他看到心若擂鼓、冷汗淋淋却又不得动弹——更枉论拒绝了。
且在这时候,最叫这人不敢拒绝的,与其说是程铮的坚持不要脸,还不如说是‘围’在他身后的同僚们已有自发的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们不是会容许他拒绝的,尤其在一旦他拒绝那也定然会有另一个‘倒霉鬼’顶上程铮枪口的时候!bimilou.org
……
此人冷汗淋漓,此人悔不当初,此人已在心中破口大骂!
只出人意料的的是:他骂的并不是程铮,更不是那些背叛了他并把他抛出来顶雷的同僚……而是、也居然是刘保勋?
……多么出人意料的‘选择’啊,却又是多么理所当然的对象!毕竟,若非刘保勋在传话的时候,异常明确又清晰地点出程铮找他们是为了三皇子程钰……好吧,他没有点明,但他的所有示意却也有实打实的的指向三皇子啊!若非如此,他们又如何会在这本应提起十分戒备应对程铮的时候大意到被程铮一召即来了?
——呔,不怪己方无能,全怪这杀才心眼太多!
也好在:这人还没来得及真正哀悼自己这独一份的倒霉,就及时且充分的获取到了心理补偿……来自于他的同僚们。
也即便他们逃过了被程铮在大年初四就指派出去四下里奔波的命运吧,但他们也未必就能真道一句庆幸了。
只因呆在一处,也能有呆在一处的‘倒霉’。
比如……写文章?
不不不,可不要认为这件对文人而言已然司空见惯甚至‘发展成’他们的日常的行为就不能被程铮玩出新的花儿了。且他也真就有那个本事将一件看似平平无奇的小事‘翻新’到人人都恨之不及地步了——
当然,被怨恨的并不是‘无辜’的事件本身,而是程铮这个向来不做人的混蛋!
也就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的,程铮再一次的对人……还是对所有站在这里的、有官阶在身的臣子着重表扬并赞许了这个不得不再一次奔波在外的人是如何的努力上进,其为国为民之心又是如何值得所有的人为他点赞!
但——
是的,要命之处也常常会出现在话语、尤其是程铮话语中的转折之际:但被留在这里没能获得邀请中军左都督机会的人也不要气馁,为国为民出力的机会很多且程铮也是不吝啬于为大家伙儿点明它们的!
那个啥,不是说这东南的河道疏通……哦,重在需动用军队而非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