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拖回了沉甸甸的现实之中:“弟妹啊,不是我这个做大伯的心狠,只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虽也是世间少有的惨事儿,但你膝下不还有一个儿子吗?你能不看着他些?却瞧瞧我,我昔年失去的可是独苗苗!不也都坚持过那段最难的日子了?你也万万不要就失去求生的心啊!”
众人:“……”
你这话是劝慰?怎么就连门板都堵不上你的嘴呢?……不,该是说有这门板你才敢这样不遗余力的作死吧?可她们这些没有门板保护的人呢?
若说之前众人在王夫人的目光下尤有战战兢兢的余力,那么当贾赦的话儿一出,大家却是有志一同的生出了一种‘还挣扎什么啊?不如死了干脆’的心。
只,在对众人动手之前,也不知王夫人会如何炮制贾赦?
……
王夫人没有。
或者说既然隔着一层门板,那王夫人便是‘有’也是做不到的。
但这又如何呢?
贾赦既然能用语言来做刀子,那她王氏也不是吃素的!大家都是几十年的亲戚了明争暗斗的,她还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叫贾赦痛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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