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尽管安心。”
程铮“……”
他倒是能安心自己,却不敢放心邱尚书!
因此越发的不退反进“老亲王还是漏个底儿吧,孤也安心不是?”
庄简亲王难得被人这样逼迫,于是也越发的没了好声气“放心吧,老朽再如何也不至于用太子妃肚子里的那个去弄假!”
程铮“???”
他是真真愕然了一回的,然后才隐约察觉庄简亲王的意话儿大概是在回怼他方才‘赵氏孤儿’一说?
其实程铮对这赵氏孤儿的戏码当真是没什么看法的,毕竟只是一时戏言,但再是戏言那替代的婴孩儿却也是替死啊!程铮这个做父亲的又哪里听得这种涉及到是说孩子可能长不大的话题?!
想到这里,便再是摆出一出游戏人家的模样,程铮那脸色竟也是不由自主的青了。
虽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真是没必要这样生气的毕竟徐氏肚子里的那个赶得上赶不上这出大戏还要两说呢,也毕竟这话题还是他自己挑起来的不是吗?
可为人父母,又哪里容得人咒自己孩子半点的不好?
当即就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只借着这气息里的寒意将心中的怒火冻上一冻,才能不急不缓的开口道“孤隐约记得那替死的假孤儿是程婴的亲生孩子?老亲王既然要孤扮演程婴,却不知您可是做好了成为公孙杵臼的准备?”
庄简亲王“……”
公孙杵臼?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公孙杵臼可是泳自己的命来博得屠岸贾的信任的!哦!临死前还叫程婴亲手打了一顿呢!怎么?程铮这是迫不及待的要对自己动手了?
登时就瞪大了眼睛,连同着程铮一起,两人竟是斗鸡一般的瞪着对方,一时间谁也不肯让谁。
然后很容易的就觉得眼眶酸痛,伴有各种不适。
庄简亲王到底年纪大些,也就更加受用不住,便率先回神,只一笑道“我俩这是作何?这般不可能的事儿也值得闹上一场?却是太无稽了些罢?”
只问得程铮却是不好说话了。
其实他又哪里不知道自己这场气生得委实有些无理?可这天下间又有哪个父亲能任由得旁人咒自家孩子的?因此再是无理也要将气势撑起来了!
但到底也只是撑起来的气势,因此被庄简亲王这么连笑带恼的一戳,也就散了。
就哼哼唧唧道“老亲王膝下也是儿女孙辈绕膝了,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为人父母是最护短不过的?因此您这般说话却是在剜心呢。”
庄简亲王“……”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程铮到底被自己伤害了多深,他只想知道程铮和自己还能不能正常对话了!
马蛋!今天来的这一趟又被程铮牵着走了,好气哦!
就静了又有一静,这才能心平气和的无视了程铮的最后那句话,板正道“却是老朽的不是。”
只这干脆的道歉之后却是更干脆的拒绝“可老朽也是真心认为殿下是真的不适宜再多插手了,您又何必再横加干涉?”
程铮就也搬出一张干脆的笑脸来“事关己身,何谓多事?孤也算告知了老亲王明确的原委吧?如此您又何必藏着掖着?”
登时只将庄简亲王气的直接笑了“藏着掖着?殿下给出这样大的消息来,叫老朽吓得现在都还有些没能回神,又能明确给出什么答复了?还是殿下也盼着老朽如您一般,拍一拍脑袋,只做了再说?!”
程铮“……”
他竟是难得的缩了缩脖子,便就知道自己眼下便是再说什么怕都是没用的了,说不得还会叫庄简亲王再借机怼他一回儿呢!
只依旧不敢全然放手,就不死心的叮嘱道“那邱尚书却是……”
“却是和我们一条绳上的蚱蜢。”庄简亲王且利索的打断他“因此能一起活还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