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就叫程铮仿佛是没了法子,眼珠子转了一转,便就自暴自弃道“若您真担不得这样的事儿,不若便就当做不知罢!反正这事不是因您而起的,您也从未过问过,清清白白好不干净,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庄简亲王“……”
他的眼珠子里终于有神色,那简直都像是凝住的瞳仁也开始有些许的活泛了,只这一活泛却是带出了几许仿佛蕴着嘲笑的坚定来“殿下这话却是好生无稽,这事本王哪里没有插手?还是殿下您就要翻脸不认了?”
程铮“……”
好吧,好吧。
他懂了。
看来还是他不够了解庄简亲王啊!
也是,这皇家哪里又能有真天真正直的人?便是他自己不也是——
就笑了“罢罢罢,老亲王您自然是插手了的,毕竟今儿您不就是为了刑部的案子而来吗?”
庄简亲王被说的一愣,再是一抖,却到底在开声之前回神了是啊,他不就是来和程铮讨论刑部的事儿的吗?
也或者说他不就是打算用刑部案件的由子来掩盖自己到来的真实目的的吗?
因此他却是插手了。
也确实插手的是‘刑部的事儿’。
就也拍手笑了出声“是极是极,只殿下既然都这般实诚了,那老朽也不妨给出一句实诚话儿——其实这刑部的事儿究竟如何还是要看皇帝的意思,因此老朽又何必再浪费您的时间?且告辞了去罢。”
……也可以翻译成风紧扯呼?
毕竟他也算明白了皇帝惹不起,程铮不好惹,至于那个还没有接触的程钰……还是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吧。
庄简亲王此时的雄心壮志已是全然被程铮的一席又一席的话儿给浇得连点子灰烬都不剩了。
便也就彻底的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心思,只起身就要走。
程铮且起身留了一留,见庄简亲王果真是个留不住的,也就不废功夫了,只一路将人送到了大门外。
就又看着这队伍如来时般浩浩荡荡而去,只身为队伍中心的庄简亲王……
却不知是否还有来时的那般气魄?
一时间送别了庄简亲王,却不想原本该告辞的徐浩却也不急着走,只一脸踟蹰的跟在程铮身后,还明显就是一副我有话要说你快来问我的表情。
程铮看着他这样呼之欲出的表情不由好笑,却也不愿就如徐浩的意愿了,就任凭徐浩如尾巴一般的跟着他,而他却是在太子府内四处走动,且四下里询问归置庄简亲王走后府里各人员物品的安置,瞧着不像是这府邸的主人,倒像是这府邸的管家了——
若不是因为知道徐浩是不会跟他进内院的,说不得他还要去瞧一眼程曦和徐氏呢!
如此走了一轮,只将徐浩那张原本有仿佛便秘一样的脸走成了猪肝色,程铮一揣摩,觉得若是叫徐浩再憋下去,自己怕不得出药费了,这才带着徐浩走到一僻静的花厅处,只挥退下人,道“大人有事儿?”
有!
还是大事儿!
徐浩的脸就微微回复了一点,只依旧唬着脸道“殿下如今是越来越随意了,这话儿岂是能四处里说的?”
程铮只做出一副茫然之后恍然大悟的表情“徐大人可是嫌弃这地儿不好?只书房里才是装了一桩大事儿,再多……孤却怕它承受不住。”
承不住你个鬼!
徐浩好悬没有骂出来,只到底忍住了“殿下既然知道是大事儿,那还能和庄简亲王说?您当真以为他是自己人?”
程铮“……”
见徐浩不准备再兜圈子了,他也洒脱一笑,只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怎会?若庄简亲王和孤是一道儿人,那孤和皇帝之间也能父慈子孝了。”
徐浩简直都要扼腕了“殿下既然知道这点,那为何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