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儿好吗!
因此不由也有些慌张起来,就忙忙的回头一看,便就果断对着自家的小厮道“你且带着人先回去……且莫声张,便就做出我还在这轿中的模样来,我且在外散散,入暮前是必回的。”
可便是这样明确的交代了,那小厮依旧不放心不但不放心留下邱尚书一人,更是不放心留下邱尚书一人面对程铮!
就有些着急道“大人您去哪儿是小的跟不得的?便是有什么话儿不方便,小的也只站得远远的就是了,断不会干扰到大人和……这位公子的,只也请大人成全小的一片孝心!”
邱尚书便也瞅他一眼“你是我身边跟惯的了,这有的事儿除了你我竟是谁也不放心,你且看着这些人,又对外装出我老老实实回家的模样……做好了这些才是真的为我好呢。”
这话儿都说到了这种地步了,那小厮便是再不情愿也知道这事儿无可挽回了,便就只能做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只回到那素轿边,且招呼着轿夫们动身。
那边轿夫们也大抵看明白今儿这阵势了,因此心中不是不惊惶的,只唯恐自己若是回了尚书府便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这行动间难免的带上了几分的惴惴不安。
还是邱尚书眼神老辣,只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的所思所想了,为防止节外生枝,他便就又想了想,只多了句嘴“你们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了,因此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话……
既然是要他们自己注意自己的语言,想必邱尚书一时间还没有帮着他们主动封口的意思了?
这才叫众人的心重又安定下来,只依言行事不迟。
程铮且在旁边站着瞧热闹,这厢见得邱尚书将事事都料理妥当了,方才开口道“真正是小事方才见真章!尚书大人这做派,学生还有的学呢。”
只邱尚书此时已是不耐烦应付他的恭维了,就敷衍道“殿下这做派,微臣才是学不来呢。”
好在他说的低声,且此时他的家下人等也离得远,因此并没有人听到程铮的身份。
程铮便也就一笑而过,只邀请邱尚书往别处去‘溜溜’。
……
…………
两人且并肩出了这小巷子,其实邱尚书本是下意识就要落后于程铮的,但程铮哪里会让他真‘跟随’在身后?且两人间的间隔若真是两三步起步,那他还怎么说话儿啊?
便就刻意的放慢脚步,且看着邱尚书不愿上前的时候还伸手拉上一把,让邱尚书在惊讶之余只竖起了一身的寒毛,如此再三之后,终是不敢违逆程铮的意思了。
只散着散着便就来到了大街之上,这大街之上虽是人多,但一来路宽,二来这街上的人大多是形色匆匆忙着走自己的路,哪里便会分神去瞧别人怎么走的?
因此虽是热闹,但这热闹之下却也着实疏离。
程铮便在又走了几步之后果断开口了“今日孤却是来的莽撞了。”
邱尚书此时已是被程铮折磨得简直没了脾气,闻言几乎是眼皮子都不撩一下的“殿下哪里的话?您是主子,自然是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微臣哪里敢有二话?”
程铮“……”
没二话?没二话你这嘴里说的是啥呢?
只到底不好和邱尚书就这样怼起来。便就只能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神情,又做作的沉重叹息了一声道“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儿?孤这完全是一片真心!尚书大人您为国尽忠这许多年,孤便是只看在您的苦劳上却也不愿见您……见您最终——”
就终于说得那邱尚书侧头了。
可他便是转过了脑袋,那目光中却也是一色的清冷,不但没有程铮希望看到的感激畏惧期盼等一系列神情,竟是连旁的不相干的情绪都欠奉,又则平静之下他的眼神瞧着虽是如古井般深邃,但也确确实实是古井无波的,这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