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们做儿子的不就得帮衬着些?”
程铮“……”
他看着程钰那脸,只觉得越看越是碍眼,简直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给捂住了。
却是忍住了,就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道“这劝谏之责孤自是不敢推却,只不知要劝什么是好?”
程钰顿时一口气喘不过来,只嫌弃的看着程铮“兄长这是装糊涂?你若果真认为父皇是对的,那不如你也去挨上一脚?”
程铮便也斜眼看着程钰,讥笑道“三弟只看着父皇那一脚狠心,却不曾听到二弟说了什么不曾?若是孤有这样的儿子,那也是要好好管教的!”
程钰顿时就更是有些噎住了,待想要驳斥程铮,又有些不知说什么是好。
毕竟老子训儿子,便是没理也不能说什么……却要程钰怎么说?
只不想程铮却是在这句之后却是自己就孑然反口道“只便是这样,现在二弟也不是管打就能打听话的年纪了,父皇这样做,着实有些不妥当。”
这已经是程钰第二次在程铮的嘴里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了,但这次程钰却是感觉不到惊喜了,这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便是程铮的嘴里有那么一两句叫自己喜欢的又如何?程铮和自己终究不是一路的!
但他却是迫切的想要拉着程铮一道儿走上一段。
就愈发不敢再拿乔了,且直白道“既然兄长亦是这般的想法,那我们如何便就不能告诉父皇我们不再是孩子了?如此也好叫父皇能够正眼看看我们呢?”
程铮听了,就将那双眼睛细细的眯了起来,只狐疑的在程钰脸上上下打量着。
可他虽是做出了狐疑之态,但是心中却是清明无比
程钰到现在可算是给句实话了!
他可不会错认程钰是真的要和皇帝促膝而谈或是上疏直荐了——程钰要告诉皇帝自己不是孩子想来只会用一种方式,那就是一巴掌抽到皇帝的脸上让皇帝明白这不是孩子能够有的气力!
难道不是吗?难道程钰在刑部的所作所为不是在皇帝的面上扇了一巴掌吗?便是不说程钰,只说程铮自己……还能是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主儿?
呵呵,笑话!
正是因为这份自知之明,所以程铮对程钰的问题看得很透彻,但他便是看得透彻了也并不打算投入毕竟就程钰的过往看来,这位可不是一个能让程铮放心的人,若是和他结伴,自己和往的怀里揣一条蛇的农夫又会有什么区别?
程铮还不想好心没好报!
就再微微一笑,那笑容是无比的的标准,多一分嫌腻味,少一分是疏离“三弟果真是个知心的儿子,那孤便就看你的了!”
程钰“……”
他的脸几番扭曲,这才算扭出一句话儿来“兄长这是什么话儿?难道您就能看着父皇做错事儿却不劝谏?若是如此……你这太子之位还是让贤的好!”
这话儿程钰说的又是恶毒又是快意,既有做作也有真心,且他对这话儿是极为笃定的,只想着这话之下,便是圣人也该有火儿了吧?
但程铮却是一反常态,不气不恼的笑着摇头“三弟说了这许久,怕是只有这话儿才有几分真心。”
程钰登时更加的……扭曲了。
程铮看他那模样看得有趣。便就多看了几眼,几乎都要将程钰看恼了,这才道“并不是为兄不愿劝,便是三弟要劝为兄也担心呢!如今这局势,父皇可还愿意听我们说话儿?别孝心表现不出来,却叫父皇想左了。”
程钰便就一面嘲笑程铮果真天真,竟是真的还想‘劝谏’,一面却半是哄诱半是试探的道“若果真这般……却叫人说什么是好?依着小弟看来,若是父皇不听劝,那我们不若就——就做出事儿来让父皇看看?”
程铮且看了他,笑得是意味深长“三弟今儿一早不就叫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