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坎上,只敲得他们浑身的骨骼都舒展开了。
就满意的暗自点点头,这才由邱尚书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狰狞面容来“如何便就叫好的归宿了?也如何叫孝敬他才是?”
这话问得急,却是一种急着敲定整件事儿的急法,这点或许贾家兄弟听不出来,可程铮却能听出个十成十。
便就笑着对邱尚书道“大人且别急,这般大的事儿不说前所未有,但却是孤见所未见的,因此我们却要这贾将军缓缓的说,细细的说了,如此才好禀报给父皇。”
……也好全方位的堵皇帝的嘴。
这点程铮虽未明着说,但邱尚书却是已然明白了过来,这一明白也就觉得还是程铮这般做才叫妥当——这事儿虽不至于牵扯皇后,却是能够牵扯十二监的大事儿,可不得‘详详细细’的‘问明白’了才好?
便就微微的点了点头,闭嘴瞧着程铮对那贾赦柔声道“贾将军,这事儿你可得从头说起才好,特别是那夏秉忠究竟说了些什么,你一句句的尽是好好的回忆了才是,虽说这人此时已是没了,但公堂之上也是由不得你胡言乱语的!”
登时听得邱尚书嘴角一扯,贾赦嘴角一翘
这夏秉忠人此时已是没了!
那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