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便就得由这顶梁柱了,却不想家母觉得我是个无能的,便就将我赶到了花园边,只将这正院拨给了二弟夫妻两。”
登时说得程铮不可置信“你一届当家人却是住在偏院?你……这许多年了怎么便就没人听说过?”
贾赦当即就是一声苦笑,只道“这样的事儿难道还能为外人道吗?谁家不规矩的事儿不是藏着掖着的?”
程铮想了一想,好似是这个道理,只是依旧克制不住的就去看邱尚书。
而邱尚书也是一声苦笑“殿下切莫这般看下官,毕竟……毕竟这贾府的事儿虽荒谬,但到底不违法啊,因此便也没人向下官禀报过。”
程铮了然这贾府已是落了架的山鸡,谁耐烦去时时关注他们?因此邱尚书这话,倒也说得过去。
只到底还是定了一定神,这才对着贾赦道“你既是连正院都住不得了,那这荣国府……”
“自然不是我在管理。”贾赦听出了程铮的言外之意,连忙就急急道“且我那发妻已是久病多年,甚至于许多年都离不开床榻了,便是要理家,却又何处理起呢?便就由二弟妹处理些日常的杂事,若有那不决之处,问过家母便也是了。”
程铮就点点头,对着邱尚书道“却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邱尚书连思考都不必,就对着堂上的衙役道“且去将贾家老二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