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银子是皇后娘娘赏下的,这许多的赏赐却也该有个原因吧?虽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但想来和刘家张家和周家贾家是脱不了干系的。”
程钰当即便唾了一声“赏奴才还需要理由吗?且又有这四家人和母后却有什么干连?”
程镮此时却是回头看了程钰一眼,就笑道“如此便可见我们是兄弟呢,因为我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和这周贾张刘四家有甚干连?竟是为了这四家人花费这许多的银子?说来为兄今日手中也有些紧,却不知娘娘也能否慈爱一回,也不需多少,只需有个夏秉忠的成便也尽够了。”
这话岂止是无赖?简直就是挑火!
程钰当即便就忍不住了,也不顾这是在朝堂上了,只上前一步,就拎着程镮的后衣领将他从地上拖出来,然后不待程镮站稳便就一推搡“你这是何意?你也要母后的银子?那你为什不先将自己阉了去?”
那程镮偏偏倒到的一踉跄,嘴里却也没有空闲下来“我便再不济,也叫娘娘一声母后!怎么,如今这儿子竟是不比奴才亲近了?也是,阉奴可以为皇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但我却昧不了这份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