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她若是真舍下面子里子不顾,只挑一个这样的女人给您,您又能够怎么做?”
程铮就因此愕然了许久,只是回神之后却不接程曦这话儿,而是狐疑道“你说这事儿作甚?我们好像是在讨论那宫廷秘药和夏秉忠的死罢?你这话题的转变可让我有些不能明白了。”
程曦点头道“正是这样……刨去那堕胎药不提,我们且先说这夏秉忠的死吧?”
就说得程铮越发的理解不能“这夏秉忠的死和皇后招女官有什么关系?”
“爹爹别急。”程曦就笑道“我正要说起这事儿呢。”
便歪歪头道“我们便先假设这夏秉忠是皇后杀的,如此可成?”
程铮就道“成不成的又如何?你既是说假设,那便就先这么假设着吧。”
程曦点点头“只虽是这般假设,但皇后到底也不是一个疯子,要她斩断自己和宫外唯一的联系,必定要有一个理由吧?曦儿觉得这女官入宫的事儿便就是这个理由。”
只说得程铮笑起来“这理由却牵强了些,竟是和那女官有什么关联?”
“便是这女官入宫才使得夏秉忠能够在那贾家和周家搂银子。”程曦复又坚定道“正是因为他搂了这银子皇后才要杀他。”
程铮只觉得不能理解“夏秉忠便是再搂银子却也碍不了皇后的事儿啊?因此要从这里推论皇后对他下手?不仅没证据,甚至于连逻辑都说不通,我们冒然的拿着这想法和皇后对峙?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别到时没打击到皇后,却是把我们自己填进去了。”
程曦知道程铮的顾虑,却是笑了一笑“爹爹却别急,我们便想想这夏秉忠拿了银子要做什么事儿吧,毕竟他总不至于干拿银子不做事儿罢?”
“这话听着很是。”程铮就道“只是他那了银子又能做什么呢?……别是……坑到皇后自己的头上了吧?”
说到这里,程铮和徐氏是再也忍不住的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疑不定。
不是他们想不到这样的可能,而是在他们的思想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可能,那夏秉忠是拴在皇后大腿上的一只小虾米,如何便就会做这样自毁长城的事了?
只若不是这样的事儿,那皇后又为何要杀夏秉忠?夏秉忠一死皇后几乎就与外界隔绝了啊,皇后还没有疯到理智全失的地步吧?
因此思来想去,可能……只是可能,但便再只是可能程曦说的事儿却也是可能的。
想到这里,不止程铮,连徐氏都张大了嘴“这事儿……却果真……果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可程铮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就寻了个位子坐下来,只一面摩挲这手腕一面道“若是按照曦儿的说法,那少不得便是皇后要从这些女孩中选出那家中有问题的女孩,不但孤……只怕二弟也落不下。”
徐氏也道“这般果真是极有可能的,便说那贾元春罢,贾家看着又如何是个好的?”
……这却是他们不知道那王夫人放贷的事儿才能够用这样猜测的语气了,不然若是将这事儿再一抖,只怕徐氏和程铮就能满地找他们的下巴了。
因此只是一顿,程曦就接了这话未继续道“而这样的人家想必也是有一颗‘上进心’的,虽已是知道自家的女儿要给贵人做小了,但这贵人也是有高下之别的,保不准他们便就盯着几位皇子……甚至于盯上的是皇后亲生的三皇子。”
“而皇后精挑细选的这些女孩可没有一个是老三准备的。”程铮便就一捶手心道“如此这夏秉忠只怕是拿了银子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了。”
徐氏“……”
“因此皇后要杀夏秉忠也说得过去了吧?若这夏秉忠若真的只认银子不认人那韦皇后还留着他坑自己吗?”程曦不由得有些骄傲起来,只斜睨了徐氏一眼“如此,爹爹和娘亲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