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这夏秉忠真是‘老天’收的命。
韦皇后被侯氏一点也是回神了,就扼腕道“恨只恨我不知这小人的真面目,不然若是早早将他打发了,哪会祸及今日?”
侯氏听得直想笑这韦皇后装什么正经呢?须知这小人使起来有时可是比正人君子更让让人舒呢——不说韦皇后,便是她自己,不也拿了银子从夏秉忠那里换得一个在台阶上涂动物油脂的‘前朝旧闻’吗?
只到底不好就这么出口,便就只能叹一声气“母后放心,您是一个再温柔和善不过的人,这事儿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赞?如今不过便是被身边的人欺骗了,这事儿且怪不到您的头上。”
就说得韦皇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心中却是快慰了不少。
但没感到安慰几许,她便就再次悬心起来,只拉着侯氏的手道“旁的人倒罢了,舍弃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只恪昔呢?恪昔却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