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做了才行,因此这些年了这消息也没有走漏过。”
“却不尽然吧?”韦皇后就不屑道“那夏秉忠如何便就知道了?”
“我的娘娘诶!”恪昔就笑了“这京城中的事儿有瞒得过皇上的,还真没有能够瞒过这些阉人的……娘娘当那夏秉忠是如何知道这事儿的?”
说着就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只怕他做下的事儿比这贾元春生母做下的事儿还要下作呢。”
就说得韦皇后唬了一跳“……当真?”
“真不真的有那般重要吗?”恪昔却是道“眼下竟是看这贾元春要紧呢。”
复又道“奴婢的主意是我们将这贾元春在手中握几年,只等到人不注意这姑娘了,我们再悄无声息的将人送到太子府上,一旦待得程铮收用了她……那时还有什么是需要我们担心的呢?”
就说得韦后的眉头是舒展了皱起,皱起了又舒开,如此反复了几次,末了便道“你这话……我确是爱听的,只便再是爱听,这贾元春的事儿一旦抖擞出来,这没有查出她生母做下的事儿——不还是我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