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人家搬离了定远,渐渐的联系不上了而已,如此一年年一代代,便是再曾经兴旺的人家也会渐渐的湮灭了去吧?”
傅怀灏低声道“人各有志,这心既然已经走了,那便是留着人,又能够留多久呢?”
这话果真有些道理,只是这般的话语从这般年纪的孩子嘴里说出来,也没得叫人听得心酸,就好似一个世家千百年来的重担压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他已经被压弯了脊梁,却依旧不屈的高昂着头颅。
书房里默然沉静了下来,傅怀灏跪在地上,沉默而坚定。
也不知跪了多久,寂静的时光就像是停滞了一般的静谧,就在傅怀灏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并且将自己的掌心都掐出了血痕的时候,程铮却是漠然的开口了“你傅家的族学能够容下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