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如此且论过一番闲话,程铮只让那傅怀灏坐下说话,刘保勋早就备好了小杌子,不顾那傅怀灏推让了几次,只将人摁下说话。
便就开始正题吧?
程铮微微一笑,就道“听说你是一路从安徽定远进的京城?”
那傅怀灏本就在杌子上坐的不稳,闻言便就又要起身,只是依旧被刘保勋摁住了,就惴惴的坐着回答“回殿下的话,正是这般。”
程铮便笑了“你才多大?你家里人呢?便放心你一人在外?”
“回殿下的话。”那傅怀灏就嘶哑着声音回禀道“家中……只有一位寡母罢了。”
程铮本只随口一问,却不想这么无心的一句便就一刀戳到人家的痛处,登时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这傅怀灏却仿佛叹息道“家母却是个豁达的,只说家中没了……小子便自小得努力些,需得学着顶门立户才可以。而家母又说书上的知识再渊博,也终究敌不过脚下的路宽广,因此小子竟是要自己在这尘世之间走上一走,才好知道市井民生的千姿百态。”
“果真是个巾帼英豪。”程铮正愁找不到转移的话题,便就转而赞叹道“令堂这般的见识气度,只怕寻常男子也多有不及。只孤却是过年时遇到你的……你可是进京送年礼的?”
傅怀灏就再躬身谢过了程铮的赞“却不是这般。小子约莫也是去年夏天的这个时候从安徽定远出发的,只没想第一次出门,诸事不熟,便就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候,直到过年前不久才摸到舅舅家的门儿。”
程铮再点点头,只道“那这一路上可有什么好玩的?听说你有时是宿在那寻常人家中的?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孤还不知道这普通的民众们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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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估计都忘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