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快速的往窗边挪去,捉起窗帘看了看下面,我靠这么高的吗?看来这是要瓮中捉我啊。我转身嘿嘿的笑着,“这··是个误会,你看···我可以解释的”我哀求的看着他,我错了,我是有多欠揍,才会在梦里挨打,“怎么办能不能消失啊,好想消失啊,快醒来,快醒来啊我的哥。”心里默念着,只见进来的人却仿似真的没看见我,四下望了望,又到处找我,窗帘,床下。他焦躁生气的喊道“她在窗边啊,窗边啊,你们眼瞎吗?”可是其他人都怪异的看了看我的方向,又在窗边到处翻了翻,互相看了看,经纪人无奈的拉起了他的手说道“我知道,上次的事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可是这里是你的家,外面安保设施也很全,监控也每天都有人看,来的路上我也打开了监控认真的查过了,确实没有人进出你家里,这么高,她总不能从外墙上爬进来吧。别太紧张了,这两天工作我看看能不能推,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去找张医生看看好不好?”他的张姐担忧的看了看他。
“上一次?监控?他是遭遇了什么?”我心里一阵惊呼,同时又拍拍胸脯庆幸自己逃过了一顿拳拳到肉的社会毒打,这感觉很复杂,顷刻又觉得对不起他,他的经历这么变态,我还这么吓他,虽然是在梦里,可是愧疚感却挥之不去。“我不信,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他说着一边用手抓住了我,一边打开了手机试图从里面找出证据,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卧室里也装了监控,只是比较隐蔽,也许只连了他的手机,打开手机查了查,又查了查,果然监控录像里什么都没有,他明明白白的抓着一个人,可是监控里什么也看不到。那一刻,他犹疑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幻觉。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边站着的人,仿似整个世界都快要崩塌了。
“你别这样,对不起···”我在旁边不知所措的说到。
“你闭嘴。”他吼道,我识时务的闭紧了嘴巴,而旁边的人,虽然惊疑,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小柏,别紧张,我这就叫张医生过来。”经纪人张姐迅速的掏出手机打着电话走了出去,并对旁边的助理和保镖安顿了几句,随后保镖退出了房外,只有助理陪着他,“柏哥,坐下休息会,喝点水吧。”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开抓着我的手,在外人看来,抓着空气的他肯定特别怪异。可是我却是他正常的唯一证据,“小陈,你相信我”他着魔似的看着助理,“你抓抓她,她就在你旁边,看到我的手了吗?我抓着她的胳膊,你试试,你帮我试试。”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和希望被肯定的惊慌,我承认我心酸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我既保护不了你,那我能做的便是不给你添麻烦,即使是在梦里,我也不忍心你难过,想想大不了就被打一顿呗,也不疼,于我也没什么损失,一边自我催眠,一边说着快显形快显形。可是助理的手还是穿过了我胳膊,她什么也没有摸到,“果然我的梦我做不了主”我嘀咕着不知该怎么解释,而他更不敢置信,仿似自己真的有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