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夏跪下来,“回太子殿下,奴婢不知太子妃在何处。”
新汀恭突然将水盆掀翻,一盆水全部浇到招夏身上,招夏吓得跪下来,“太子殿下息怒。”
“你女儿被救走了,你倒是不怕死,还敢回来。”新汀恭掐住招夏的脖子,“玉儿体内有蛇卵,要么拿连清来换,要么就让你女儿尝尝万千幼蛇破体而出的滋味。”
招夏脸上闪过恐惧,祈求的抬头,挣扎着摇头,“不,玉儿,还小。”
“玉儿活泼可爱,本宫也舍不得,端看你如何选了。”新汀恭将她甩出去,“滚。”
“太子殿下。”招夏跪趴在地上,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杀意,很快就消失了,声音依旧卑微,小声啜泣,“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知太子妃去了哪里,玉儿是我的骨肉,招夏又怎么舍得她受伤害。还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过玉儿吧。”
新汀恭感觉到了那丝杀气,但他并不在乎,看向院门那边的亲卫,“将这个女人拖走。”
亲卫过来将招夏拖走,招夏哭着挣脱爬过来,“太子殿下,玉儿还小,您放过她吧。”
她没能碰到新汀恭便被拖走了,整个人被丢到太子府外面,高大的门在她面前无情的关上。
招夏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转身离开。
太子殿下,您不死,便是小姐和玉儿死,您别怪我,怪就怪您太过无情,招夏没得选。
招夏敛眸,掩下眼底的狠意,希望雷霄宫的禁制足够狠,这个男人早就该死了。
新汀恭没多久就出了门,柳沙江的码头边停着一艘精致贵气的画舫,与此同时,一艘高大的红色画舫也慢慢离岸。
柳沙江上弥漫着丝竹之声,青色的画舫在江上淡淡的雾中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天蚕锤君和铁砂掌君在船头钓鱼,偶尔拿起身边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鱼竿动了动,一尾大鱼跃出水面,天蚕锤君哈哈一声,飞到江上将大鱼敲晕,抱回了船上。
“铁砂掌师兄,你输了。”
铁砂掌君不服输的哼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天蚕锤君便笑了笑将大鱼拎到手上,“我去跟少宫主邀邀功。”
铁砂掌君眼里闪过一抹光,意味深长的道,“恭喜啊。”
“哈哈哈,同喜同喜。”
天蚕锤君拎着大鱼过去跟云竹道喜,“少宫主,属下钓了一条鱼,您看,可真大。”
跳舞的舞姬一边跳舞一边让路,身姿婀娜,天蚕锤君走到云竹面前,让云竹近距离看鱼,云竹本以为他就是过来嘚瑟嘚瑟,等人到了跟前,也懂了天蚕锤君的意思。
“这鱼长得倒是不错,也不知肉质如何。”云竹微微转过身子,“霍前辈,你说我们是要清蒸还是要红烧?”
“应当还能再钓一条,到时候让厨房那边给云大夫弄个全鱼宴吧。”
霍海城头也不回的回答,聚精会神的看着下面的舞姬跳舞,似乎很好看似的,然而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此。
天蚕锤君拿着鱼到厨房去,吩咐那边给云竹做全鱼宴,然后又到船头去钓鱼,坐下来的时候,嘚瑟的看着铁砂掌君的鱼竿,“铁砂掌师兄,你不行啊。”
铁砂掌君不屑的哼了一声,不欲与他争辩。
江上薄雾弥漫,几条画舫在江上漫不经心的移动,速度非常的慢,画舫上常常传出丝竹之声,有些则是调笑声。
一艘高大的红色画舫拨开薄雾,驶入青色画舫附近的水域,坐在船头的二位长老恍若未觉,时不时喝上一口酒,专心致志的看着江面。
船上的丝竹之声未停,舞姬换了一支新的舞蹈,歌姬换了一首更加缠绵的曲子,霍海城给云竹倒了一杯清酒,“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