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道侣真的死了。
云竹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那倒是,师尊教导有方,本宫又怎么能给师尊丢脸?”
新汀恭脸上的笑微滞,也不知是因为云竹的直言不讳,还是因为云竹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好在,新汀恭脸上的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表情不变,“少宫主,不知琼脂副殿三位长辈在何处?父皇听闻琼脂副殿三位长辈莅临新汀,很是高兴,特意吩咐夲殿向三位长老问好。”
“治人的是我又不是他们,我们办完事就走,有什么好见的。”云竹转身,“新汀太子,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一直留在屋里看云竹如何应对新汀恭的三位长老也不是第一次见云竹气人的样子了,第一次让他们开眼的还是橙光剑尊吃瘪,如今又轮到了新汀太子。
看来少宫主的确是不喜欢新汀恭了,不然又怎么会如此口下不留情面?
不过还是年轻,这毕竟是一流势力的太子,也该给点面子,但也因为年轻,总会犯错的,他们也不会强制少宫主现在就学会长袖善舞。
新汀恭心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不满,不过他忍下来了,不欲与雷霄宫对上。
云竹的态度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冷淡了很多,上次还算留点情面,如今倒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丝毫不留情面,也不知道是听说了什么。
新汀恭跟在云竹后面进入正屋,云竹照旧坐在首座,新汀恭眼神闪了闪,虽然这里没有人,却也不想落于下风。
新汀恭走到云竹旁边,袖子状似不经意的将桌子撞歪了,看了看,将不远处的椅子摄来坐下,两人又回到了平起平坐的情况。
“少宫主,上次雷霄宫初相见,未能与少宫主多聊几句,如今总算是有机会了。”新汀恭拿出一套酒具,给云竹倒酒。
瞥了一眼桌上满上的酒,云竹薄唇轻启,“太子要与本宫叙旧,可是要问什么?”
既然云竹问了,新汀恭便说了出来,“少宫主好像不是很喜欢夲殿,可是使者队在路上怠慢了?”
新汀恭将酒杯推过去,“若是有什么怠慢之处,少宫主多多包涵。”
“啊,这个啊,倒是没有怠慢之处。”云竹没动酒杯,“只是本宫与太子也没有交情,也不爱虚与委蛇这一套。以前本宫总听说,太子爱妻如命,算是挺欣赏太子的。”
看来是真的听说了什么啊。
新汀恭笑了笑,没有继续问,眼底闪过一丝苦涩。
他的态度却没有变的冷淡,反倒是热情了些,“看来少宫主是听说了本宫采补之事?”
云竹没回答,他的确是因为这事,本来他还想当不知道,给大家留足面子,摆点小价值就行了。
只是新汀恭身上的采补气息,让他心里厌恶,这气息与他相融,分明是道侣的气息。
禽兽不如的东西,太子妃尚未痊愈,竟然
哼,若是以前的身份,云竹也只就当不知道了,可他现在是雷霄宫少宫主,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有资本给人没脸。
既然不喜欢,那便不用掩饰。毕竟,大腿不能白抱不是?
不过还是留一丝面子吧,虽然人家自爆了。
“少宫主一路辛苦,听橙光尚书说,少宫主在沾州城受惊了,夲殿在太子府设了晚宴,不知少宫主可否赏脸?”
不应当先去看看太子妃吗?
“本宫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云竹微微蹙眉,脸上略有些不喜,“师尊说了,喝酒误事,本宫就不奉陪了,祝太子尽兴。”
“但少宫主也当知道,太子妃如今需要休息。”
“那就等太子妃休息好再说吧。”云竹抬手送客,“时候不早了,我与琼脂副殿他们还有事,便不送了。”
新汀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