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里。”
他记得非常清楚。
云竹画别人也是依霍海城的要求,或者说不忍让他失望吧,画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云竹敛眸,似乎在笑,脸上又似乎有些悲色。
霍海城停下手上的动作,抓住他手上的笔,“云大夫,我”
我来画,……我也不会。
“嗯?”
鬼使差的,霍海城将笔往云竹脸上点了一点,云竹动了一下,被顺道画了一笔,右脸沾上了墨迹,鼻间嗅到了墨香。
霍海城有些心虚,却看到云大夫脸上重新出现了笑意,不见了那一丝的悲色,他忍不住又画了一笔。
“霍海城!”云竹抢过画笔,满脸黑线,“还没完没了了?”
整天说自己不是个孩子,这几日来越来越熊,偏偏还每天委屈的看他,跟个争宠的孩子似的!
“那个,师伯方才好像找我有。”霍海城轻咳一声,飞也似的跑了,就是知道自己惹祸了不敢面对。
“啧。”云竹抬起袖子擦掉脸上的墨迹,小声嘟囔,“怎么连霍前辈都如此奇怪了?难道这外海还有什么魔咒不成?”
云竹静下心,继续作画,画着画着突然停下笔,墨汁掉到画纸上,破坏了画中的结构,他却浑然不觉。
了三日,海船终于来到了狂浪海域的边缘,高达百丈的巨浪拍到防护罩上,海船不大,悠悠的转了几圈,差点不知道东南西北在何方。
这几日霍海城自己心虚,连房间都不敢回了,连日在甲板上站岗,看得其他三人连连摇头,简直跟被赶出家门似的。
云竹所想,这船上的人各怀心思,这四个人包括霍海城都不对劲,他们有瞒他,云竹恍若不知,却偶尔会看向躲着他的霍海城,约莫明白了什么,可却又不算明白。
难道是霍前辈还对他怀那种不一样的心思?可也不对,霍前辈平日里的举止并不会越距,其他人也很奇怪,感觉他们在集体瞒他什么似的。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云竹却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想找霍海城问清楚,那人却每天都躲他,就像他是什么瘟似的。
这群人,很不对劲。
可又没有什么恶意,云竹只能自己找答案,偏偏能给他解惑的好人选却躲他。
看无边的巨浪,云竹又看到了那三人在挤眉弄眼,传音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霍海城则在一旁绷着脸,被他们推搡着来。
霍海城似乎很无奈,走到云竹旁边,“云大夫,别生气了。”
云竹???恶人告状,明明是你投敌!
“我们已经进了狂浪海域,快到狂浪铁岗龟的地盘了,霍前辈觉得我们接下来当何安排?”
“我错了。”霍海城不想让他生闷气,却又高兴于云大夫的喜怒哀乐曾因他而起。
“下次再也不画云大夫的脸了。”霍海城一脸纯良,心里却在想着,师伯他们说这是情趣,下次我还干。
云竹并不知霍海城心里还存这番心思,见他认错,再加上战斗将起,便不再纠结这件事,趁还有时间,便问,“你们这几天,到底在谈论什么?为何瞒我?”
其实别人瞒他,云竹不是很在意,可霍前辈也跟别人一起,云竹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霍海城哪里敢告诉他?却又觉得,若是继续瞒,云大夫必定能看出一丝端倪来,他这几日也感觉到云大夫在暗中观察。
“师伯他们让我别和云大夫闹别扭。”霍海城摸了摸鼻子,“他们说,我与云大夫很相配。”
云竹???你们嘀嘀咕咕这么多天,就在谈这些废料?
这么想着,云竹又反应来,“什么叫我们闹别扭?我们很相配?为何他们会此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