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城的表情却不是很好,他们纷纷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似乎在说他不争气。
霍海城也很心虚,昨晚上,云大夫将手上的医书看了差不多一半,天晚了便去睡了,而他,看了一晚上的佛经,脑子里的旖念却没听过。
佛经对他没用,他总是走,看云大夫从被窝里露出的脑袋,了很久才反应来。
他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他知道果他真的敢去轻薄云大夫,肯定会吓到云大夫,或许以他们的关系,云大夫不会与他绝交,霍海城舍不得他为难。
霍海城叹气,“还是再等等吧。”
壁刀摸了摸手上的刀片,“你们这关系,看似亲近,实则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吧?你不尝试进一步,又何知道云长老的意思?”
霍海城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一是舍不得,二是不敢,老是临阵逃脱。
看他眼里的挣扎,无心剑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看来吧。”
不争气的臭小子,小心我到了苍洲便去买香,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看得我可真是着急。
这么想着,无心剑主又想到,云竹是个医修,香只怕是一出现就被识破了。
嗐,还真是难办。
其他人叹着气回房间,云竹在船尾,霍海城在船头,两人在甲板上站了一天一夜,云竹是个懒的,到最后还拿了躺椅出来,自己躺到上面看书,偶尔有什么海兽来袭,他便扔个药丸子下去,直接毒死。
海船在海上航行了七天,霍海城每天晚上都和佛经大眼瞪小眼,云竹便不同,看了两个时辰的书便上床睡觉。
一他一开始想的那样,霍海城根本不需要休息,他一个人就可以霸占一张床。
七天之后,他们便离开了东海海域,进入了外海,也就是海天尽是黑色的黑暗海域。
这里犹如被光明抛弃一样,他们远远的便看见了一团黑色,唯一的异色便是空中的闪电,刺啦的划破天空,给这片黑色的海域带来难得的光亮。
海船驶入黑暗海域之中,船上的夜灯亮起,白茫茫的灯光在海上非常的刺眼,也非常的明显,犹如一个活靶子一样,是霍海城故意为之。
“诸位,了黑暗海域便是狂浪海域,黑暗海域之中,要小心黑暗海礁石,还有栖息在黑暗海中的暗海鲛人。”
霍海城负手而立,看漆黑的海水,还有远处被旋风卷起来的海柱,“暗海鲛人是鲛人里有的战斗海族,实非凡,其爪如刀,我们路这片海域,正好可以练练手。”
他们也算是懈怠了好几天,在黑暗海域中练练手是再好不的了。
待到他们再也看不到远处的东海海域,四周只剩下船上的光源,还有偶尔一闪而的闪电,海面上升起浓雾,海船进入其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中,根本看不到海上生出了什么变化。
至少也要修士的灵识才可看破。
海上传来幽远的歌声,海船像是受到指引一样,慢慢转了一个角度,往不知名的海域驶去。
船上的剑修缓缓抽出剑鞘里的灵剑,壁刀手上的灵刀转的更快了,云竹站在四人身后,手上的烟波笔荡起阵阵灵气涟漪,涟漪围绕海船一周,突的,海船重回正轨,海上的歌声顿了顿,变得高亢。
噗噗噗!
破水声响起,几个人身鱼尾的鲛人伸出利爪,划破脆弱的薄膜,跳上海船,手上拿着黑色的弯刀,尾巴滑动,速度飞快的砍向船头的几人。
海船上突发战斗,海里跳起来的鲛人越来越多,伸出利爪,发出刺耳的声音,整个身体撞到护罩上面,尖利的指甲像是抓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似的,啪的一声断了,和身体一起掉回了海里。
这些可恶的人族!
海上的歌声变得幽怨而愤怒,高亢的歌声犹如战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