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作风,兴兴的人迎了进去,怎么说都是东洲第一势力到访,他们自然不好拿乔,北洲之主箜直接在营帐设宴。
蛮族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东西并不精致,却也格外的让人喜欢,和蛮族喝酒,的确有一种洒脱的感觉。
酒足饭饱,箜挥退多余的人,只留下部落的长老,看向无极宗主,“诸位,是时候聊一聊之说的事情了,不知你们可有证据?”
“在这里说证据,只怕你们也不信。”无极宗主心知肚明,“箜酋长,你们罗天部落统御北洲多年,蛮王对各部落的意义,你应当清楚。”
可以说,只要蛮王成长起来了,振臂一呼,除非死忠,否则这部落都会去效忠蛮王。
这是一个信仰。
“你想让我们和你们一起去衲虫部落?”
“不,你们可以亲自去,我们至今只知道,衲虫部落的酋长营帐里有一条密道,通往地宫,里面是什么,我也与你说过了。还有一处地方,两个古井,我们不知下面是什么,但我和罡雷殿主亲眼看见衲虫部落将蛮王藏在下面。”
北洲很大,为了更好的掌控这不安分的部落,罗天部落曾花了大代价建造了传送阵,可以在三日之内,从罗天部落抵达北洲任何角落,这简直比其他三洲还要方便。
罗天部落要取证,来回只需要两天就足够了。
事上,箜早就派人去了,他的弟弟篌变成了那个鬼样子,虽然以他们兄弟反目,可到底是他的弟弟,箜自然不想就这么放过衲虫部落。
无极宗主不拼命解释了,加上霍海城的信誉,箜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是以也不过是和他们了解一衲虫部落的事情,至于合作,双方倒是心照不宣。
一切,还要等罗天部落的信使回来。
宴会散,时候也不早了,箜派人带他们下去休息。
“箜酋长,衲虫大祭司有控制人的能力,你派的人,小心回来就换了主人。”无极宗主好心提醒。
箜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待他们离开之后,带着人来到地牢之中,水牢里锁着一个红着眼挣扎的虎头人,正是篌。
今日凌晨,篌突然失了神志,犹如一只只会伤人的野兽,打伤了不少族人,箜无奈,只能将他关到这里。
水牢边上,站着一个穿着兽皮短打的老头,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配出一药,让旁边的勇士灌到篌的嘴里,让他吃下去。
又是一次不成功的验,老头皱眉,脸色凝重,看见箜带着长老们过来,叹气,“族长,没用。”
“大祭司,篌到底中了什么蛊?”
“像是子母蛊,子蛊已经开始啃食他的脑部,十二个时辰之后,也就是明日清晨,篌只怕”
诸位长老脸上不忍,“酋长,无极宗的人也提到过子母蛊。”
箜又如何不知?只是他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箜想了想,道,“如风剑君身旁的那位,名号赤脚大夫,我段时间去东洲,听闻他是如今东洲公认的第一医修,想必有本事,不如请他来给篌看看?”
箜身后的大长老疑惑问道,“说起来,酋长您给了安尤草,我今日看那极山真君身上并没有安尤草的气息,他们没吃?”
“守着传送阵的族人说,天那个赤脚大夫从罗天城去了莫北城,那里是最靠近衲虫谷的城市,你们觉得呢?”
听到箜的话,大祭司倒是有兴趣了,“不如人请来看看?”
他的确有束手无措,子母蛊早已在上古时期灭绝,这是一种被归为邪物的蛊虫,正道喊打喊杀的东西,早就失传了。
篌脑子里的蛊虫拖不得,征求了大家的意见,箜便派人去人请来。
一起过来的,还有霍海城,跟个护卫似的,让箜有惊讶,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