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这几天偶尔都会让他做一些小事,渐渐的霍海城便放开了许多,愿意敞开心扉去接收这些鲜的食物,眼底的愁色也淡了多。
看到他在那边认真的准备,云竹低着头,无声的笑了。
到底是修士,霍海城便是没做过这种事情,也快便弄得有模有样,不过两个时辰,历经两次重装,一艘可以容纳两个的木船出现在树林前。
看着一艘像模像样的木船在自中诞生,霍海城心里忍不住涌一股自豪,下意识的看向云竹,“云夫,你觉得如何?”
云竹正在做船桨,闻言抬起头看过去,非常捧场,“比前两艘好多了。”
之前还不服气自像个孩子呢,如今可不就像是找家长要夸奖的小孩吗?
船桨快便做好了,两将船一起拖到远处的河边,都没有用灵力,而这艘船又重,是以废了不时间,地滑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将船放到河里,雪水融化而成的河流,流动间有一股凉气,将两身的汗一扫而空。
云竹打了个冷战,霍海城奇怪的看过来,“云夫,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有点冷。”
霍海城沉默片刻,将身仅存的灵力撤掉,感觉到了许久未曾体会过的冷意,彻骨冰凉,犹如要钻进的骨头里一样。
就算没有灵力,他也是修士,这点寒冷到了他身,也只是有点点冷而已。
非常奇的体验,霍海城的记忆力,从来没有出现过寒冷这个词,今天他终于体会到了,原来寒冷如此的与众不同。
和云竹一样,霍海城打了个冷战,然后按住要被冲走的船,低声道,“是不是要弄条绳子?”
嗯?按理说以修士的角度,不是应该在船被冲走前跳进去吗?
云竹心里有些自得,他不道这算不算带坏了家的孩子,不过看霍前辈乐在其中的样子,他也笑着应了。
拿树皮搓了一条粗糙的绳子,灵树的树皮韧,不用怕绳子断掉,就是可能没那么柔软,得要费点功夫。
绳子搓好了,霍海城便在岸边弄了个树桩,将船和树桩用绳子绑起来,云竹得以松开了。
这是游地区,水底坑坑洼洼的,水流非常的急,云竹刚一放便看到船被冲得嘭的一声,绳子紧绷拉直,两完全可以预待会漂流的时候,会有多么的颠簸。
两一起进入船里,云竹坐在后面,前面是霍海城宽阔的肩背,这让他有些惊讶,一直把霍前辈当成孩子来看待,可如今看,这孩子还真的已经长了。
就是心还跟个孩子似的稚嫩。
只是走了个小神,云竹拿起船桨要将绑在岸的绳子挑开,霍海城突然将船桨按在面,“云夫,你坐前面吧。”
云竹啊了一声,“为何?不一样吗?”
不一样,我看着你。
霍海城默认他答应了,回到岸,随便选了个理,“我比你高。”
云竹看着他高的身影,心里有些酸,高了不起啊。
高的确了不起,比如现在,云竹坐在霍海城后面只能看到他的头,而霍海城坐在他后面却能越过他的头顶看到前。
坐稳之后,霍海城将绳子挑开,木船嗖的一声冲下去,河岸两旁的景色快速倒退形成了残影,云竹在前面哈哈笑,张开双臂。
风将他的气息吹到鼻下,霍海城会心一笑,跟着他学,双臂张开,若是微微合拢便能抱住他。
其实,云夫不必费心哄他,能这样与他共处一个空间,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就是他最开心的事情了。
只是,云夫似乎还将他当做孩子一样看待。
风呼呼的吹,船出乎意料的顺利,竟然没有碰到河底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