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站在入口前,秦管皱着眉,想到之前云竹打断他的点,福灵心至。
“这厮,早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秦管懊恼,重重的锤了一下掌心,“果不愧敢威胁明月宫宫主的主,我早该警惕的。”
竟这么容易就被他看穿了心思?看来还他修炼不够啊,也不知道这厮的脑子怎么长的,竟早早的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本想让赤脚大夫云家对上,祸水东引,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回想分楼主所说,秦管不得不承认,不愧连分楼主都特地关注的人,果善玩弄人心。
他认也活了数百年,玩心眼竟玩不过一个小年轻?
心里懊悔,秦管又庆幸赤脚大夫没有说破,大家便当今日的情没有发生过便了。
至于算计云竹,秦管想,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想法了,还不如想想如解决这件情,如安抚赤脚大夫吧。
这厮,真的不好应付啊。
他懊恼的离开,跑步回来的柳讼夏站在小药谷入口疑惑的看着,因伯伯的阵法,她方才到了这个人说伯伯的坏话。
哼,不过一个开光,明明有求于人,居在背地里对伯伯如此不尊敬。
柳讼夏气恼不已,越想越气,也不跑圈了,回到小药谷打小报告。
“伯伯,刚刚那个人,他居”
柳讼夏不知道该如形容,索性直接学了一遍,秦管那句话直接被她一字不差的转述出来。
秦管的声音其实很低,他如敢大声对一个真人不敬?
不知柳讼夏能到,云竹也到了他的话,不过他并不在意罢了,人家抱怨几句,难道他还要脑子进水的人计较吗?
就跟狗咬了你一口,你就反咬回去一,着就寒碜。
“不必管他。”云竹弹指将桌上的酒杯推到地上,酒杯很脆弱,摔到地上便碎了,在阵法的作用下,很快便消失了痕迹。
“可明明他们万宝楼理亏。”柳讼夏轻哼,坐到云竹旁边,“可伯伯,陈家这么算计咱们,你不清楚啊。”
“人家要借刀杀人,难道还上赶着当棋子吗?”云竹喝了一杯茶,冷笑,“陈家这把刀,可封不了伯伯的嘴。”
“那我们不要归元草了?去让赏金公会散播消息。”
云竹无奈,这丫头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不说算计人,耳濡目染之下也该知道这时候装傻就好了。
“夏,做一件情就要目标明确。伯伯你,我们花钱给赏金公会下任务的目的什么?”
“让万宝楼知道咱们不好欺负的。”
云竹不说话,继续等她想。
柳讼夏沉思,“目的归元草。”
“既我们的最终目标归元草,那要节外生枝?”
“可陈家就跟我们有怨啊。”柳讼夏不懂,“什么伯伯不借万宝楼的手整治整治陈家?”
“傻孩子。”云竹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夏,你要记住,与我们有怨的陈家苍鹰真君一支,不整个陈家。若顺了万宝楼的意,如今万宝楼便可高枕无忧,该头疼的便我们了。再者说,万宝楼陈家都东洲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又岂个人可以轻易撼。”
“伯伯说的,蚍蜉撼树?”
“你懂就好。”
柳讼夏还不服,“难道我们就这么咽下了这口气?蚍蜉不能撼树?伯伯说了,一颗种子都能在巨石的镇压下求生,甚至可以劈开巨石。陈家万宝楼势力大又如?东洲又不他们说了算。”
蚍蜉当可以撼树,只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还需时地利与人。
不服挺好的,憋着这口气,才能走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