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去药法谷吗?”
他不清楚,或许云大夫有更好的去处,或许没有。
两人在外面看云,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一声异响,二人对视一眼,冲进去。
云竹抬眼,气色很明显好了许多,苍白如纸的脸上红润了不少。
柳讼夏慌乱的收起银针,霍海城这才注意到,云竹眉心插着一根银针。
“云大夫,你”
云竹看着慌乱的柳讼夏,眼中带着愁思。
转头看向霍海城,云竹语气诚挚,“要多谢霍前辈救了我。”
“云大夫有些冲动了,若我去的迟了些”
说不定就死在金刚圈下了。
云竹拔出银针,给柳讼夏放好,“我死不了,咳”
“都说祸害遗千年。”云竹勾起唇,笑意不达眼底,“我哪那么容易死。”
霍海城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有些悲凉,他应如年那般骄傲才对。
“云大夫身体里那东西,是在蛛魔城染的?”
蛛魔城?
云竹冷笑,语气厌恶,“不是,早就不知不觉的藏在我体内了,一只肮脏的老鼠。”
“可伯伯,你是五年前才开始不对劲的。”柳讼夏咬唇,“伯伯,你一直不说,可夏儿现在想知道。六月廿一,八月十五,九月廿四,这三天有何特别之处吗?”
云竹沉默,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伯伯又不说话了,每次问到这件事情,伯伯总是一句话不说。
“那东西从何而来?”
云竹抬头,似乎在回忆什么,但他没说,反而,“在这前,我更想先得到一个答案,霍前辈可能替我解惑?”
霍海城点头,“云大夫请问。”
“霍前辈自有傲骨,年蛛魔城一事,我算计了所有人。按理说,已经踩了霍前辈的底线。”云竹很是好奇,“只是我没想到,霍前辈都被我祸害过了,愿意真心待我。我不信这有无缘无故的善意,霍前辈年如此愤怒,如今几年时间过去,似乎都忘了,为何?”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霍海城找了个地方坐下,“年云大夫的确算计了所有人,可我后来曾想过,设身处地,若我说云大夫,自然是族人的消息更为要。”
“更何况,云大夫虽辜负了我,却没有做绝。”霍海城摇头轻笑,“说到底,年是我不够聪明,若是我够聪明,我也愿意做一次执棋人。”
这算不什么背叛。
云竹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霍前辈真是会为我找理由,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为何霍前辈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霍海城也不知道,“许是觉得云大夫是特殊的吧,所以当年云大夫的所作所为,我才异常愤怒。总觉得我待云大夫真诚,云大夫也该如此待我才对。”
若换作他人,霍海城只怕直接就割袍断义,或是一剑砍过去了。
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感。
柳讼夏视线在二人之间移动,年蛛魔城,伯伯和霍哥哥生了什么嫌隙吗?
范鸿华努力缩小自己的范围,夭寿了,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啊,高高在上的如风真人,居然
不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柳讼夏想问什么,范鸿华便找借口将她带出去,“夏儿,我有话和你说。”
等二人离开,霍海城看云竹没有再问,便重新问了刚才的问题,“云大夫身体里的东西,从何而来?”
“从家乡带来。”
“有解?”
“暂时无解,也或许,我尝试的方向是对的。”云竹自嘲,他自诩聪明,可一个鬼东西在他体内待了那么多年,他居然不知道?
“云大夫,那东西,能听到我们的谈话吗?”霍海城想确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