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拿开蒲扇,“这院子你一步都不准踏出去,还真当自己不会惹麻烦?”
范鸿华被说的羞愧不已,也知道自己考虑不周。
跟守着灵植的妖兽一样,范鸿华恋恋不舍的看着柳讼夏背着竹篓出门去。
云竹又在睡觉了,范鸿华进去收拾厨房,一会儿又将医馆收拾的整整齐齐,一会儿又到后院劈柴,跟用不完的精力一样。
为了抱得美人归,就算不怎么看得惯这位好吃懒做的柳伯父,范鸿华还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茶水没了就续,还真别说,到底是出身大家,这茶泡出来可比云竹的好喝多了。
太阳大了便弄了棚子遮阳,棚子里还个小法阵,凉丝丝的,比柳讼夏伺候的还要用心。
“柳伯父,风可合适?”
云竹惬意的点头,闭着眼睛感受着丝丝凉风,“小子,看我家姑娘了?”
范鸿华笑了一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觉着你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得时间长了才知道。”
云竹摇了摇蒲扇,“这油腔滑调的小子我见得多了,咱们家夏儿也不缺这么一个,范公子身上一身麻烦,沾上了就是一身腥。在下私以为,若真的中意一个女子,此时应当尽量避嫌才是。”
免得哪天,因为身的麻烦死了,害得那女子心忧郁。
因这一席话,柳讼夏回来的时候便发现,范鸿华没那么殷勤了,也不怎么跟她说话了。
柳讼夏心里低落了一下下,很快便看开了,自顾自的晒药。
过了几日,范鸿华身已然大好,十日之期也只剩最后三天。
范鸿华心知自己在这附近消失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他死的人必定不会那么快便离开。
他不想他还安好的消息在他准备好前传回去,是以他想叫个朋友过来帮他,便先问了柳讼夏。
“朋友?”柳讼夏歪头,“你的朋友是哪里人?”
“云州人士,算是我那么多朋友中,唯一信得过的人。”
“云州?”柳讼夏拿不定主意,“按理来说,应当是可以的,只是还得去问问伯伯,可能伯伯考虑的多些。”
我自然知道要问柳伯父,这不是找借口来与你多说话,免得我离开一段时间你便把我忘了吗?
范鸿华叹气,柳伯父说得对,他现在的确不是柳姑娘的良人,柳姑娘没开窍也是极好的。
范鸿华还想与她多说两句话,柳讼夏就直接拉着他跑到云竹面前。
“伯伯,范公子说要个朋友过来。”
云竹用手拨开挡住太阳的柳讼夏,“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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