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
“可是我的仇人找来了?”
“对啊。”柳讼夏用药粉清洗器具,“咱们医馆生意不行,他们好像在找有没有人买过药材,那药材我认不出,但伯伯说那很金贵。”
“说起来,你的画像长得真俊。”柳讼夏好奇的问,“你现在可太寒碜,辣眼睛的很,我差点认不出来。”
“何为辣眼睛?”
“丑到不忍直视,眼睛都想自己哭。”
年轻修士猛烈的咳嗽起来,柳讼夏过去给他拍背,“是不是岔气?真是的,你都是修士了,怎么还能岔气。”
顺了一会儿气,他才不咳了。
柳讼夏问道,“说起来啊,那两个修士估计快走了,你当真不去城里吗?”
年轻修士沉默,柳讼夏又道,“你可别想着我伯伯来这里给你医治啊,我伯伯不出门的,你要想活,想报仇就得去城里。”
“给你吃那么多药,不知道费了多少钱呢。咱们家这个月铁定赔钱了,我伯伯估计恨不得把你拿出去卖。”柳讼夏嘟囔。
“还未请教尊伯父名号。”
“你又叫什啊。”柳讼夏不满,“我都给你治了天病,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呢,还想问我伯伯的名号,想屁吃。”
“,叫想屁吃?”
“你在做梦。”柳讼夏翻了个白眼。
你虽然是我第一个病人,老娘舍不得你就这死了,可也别想从我这占我伯伯一点便宜。
年轻修士轻咳,柳姑娘说话越发可爱了,想必家里定是很疼爱的。
“在下姓范,名鸿华,字序之。”
“我叫柳讼夏,我伯伯姓柳,名竹。”柳讼夏犹豫下,没有说出云竹的真实姓名,她能感觉到,伯伯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知道他是谁。
至于名号,她更不可能说。
我伯伯的名号说出来吓死你!现在全东洲最流行的赤脚解毒汤可是我伯伯亲手所创。
“原来柳姑娘叫讼夏。”范鸿华轻笑,闷咳两声,“很好听。”
柳讼夏异常骄傲的抬起下巴,犹如一只神气的鸟儿,“那是,这可是我伯伯起的名字。”
清江一曲抱村流,长夏江村事事幽。
伯伯说他就是那绕村而流的浣花溪,希望她做那夏日里安闲,恬静的小村,事事清幽,远离纷争,一世安闲。
可惜她就是个跳脱的性子,伯伯是得不清静。恬静美人她做不,只能做个捣蛋鬼了。
范鸿华失笑,柳讼夏却要走了,他脸上的笑意微敛,掩下眼中的不舍。
又要等一天了啊。
“我明日可能过不来了。”柳讼夏把两帖药留下,“你自己煎药吧,怎么煎药都写上面了。”
范鸿华握拳,“为何不过来?”
“我功课做不好,明日要考试,我今晚还要温习呢。要是考不过,我伯伯就不让我来了。”柳讼夏很是苦恼,“我先走了,我还得回去看店呢。”
范鸿华扯出一抹笑,“好,路上小心。”
回到家中,云竹沉沉的看她,心里冷哼。
夏儿今日回来的晚一刻钟,一头不知哪来的野猪,最好别想着拱他家的白菜,不然老子就让你知道花儿为这样红。
柳讼夏翻晒药材,看向屋顶的云竹,“伯伯,那两个修士走吗?”
“那那么容易?那小子摆明了在这附近失踪的,没那么容易放弃的。”
云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拖吧,多待天,拖死那小子最好了。
柳讼夏平日里喜欢偷懒,不爱看作业之外的书,这次方子她考天才考过,云竹每日皆跟看傻子似的看她,死亡射线就没停过。
柳讼夏也没法子啊,谁能伯伯突然考方子啊。
也怪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