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的汗,抬起下巴指了下屋内,“去擦擦汗。”
云竹抬起手,拿帕子,“高兄,你体内血气冲撞,去买点丹药吃便好了。”
高个子武修挠头,“这不是没钱吗?柳夫您也知道,我只是个武修,不是修,没什么钱,哪有那个闲钱去买丹药?”
云竹摇头,写了张药方,“夏儿,给高哥抓药。”
柳讼夏从屋里跑出,拿着药方调侃,“高哥又练功练过头了?”
“嘿嘿。”
“柳夫,我再买点金疮药。”
柳讼夏利索的包好药,拿了瓶金疮药出,“高哥,五块灵石。”
“好嘞。”
等高哥离,柳讼夏往后院跑,“伯伯,我去晒药。”
“等等。”云竹叫住她,“你过。”
柳讼夏疑惑地走过去,“伯伯,怎么了吗?”
是血气没错。
云竹担忧的将她转了圈,抬头问,“今日遇到危险了?”
“没有啊。”
没有遇到危险,那哪的血气?
云竹再确认了遍,“当真?”
“自然当真,若是遇到危险,我个凡,怎么可能点事也没有嘛。”
云竹点头,“这几日别上山了。”
“啊?为什么?”
“不安全。”云竹不放心的叮咛,“这几日就安心待在家里,伯伯知道你待不住,但别让伯伯担心知道吗?”
“好吧。”
“去晒药吧。”
柳讼夏逃也似的跑了,云竹叹气,起身整理药柜。
捡起地上的条干草,云竹放回药柜里,“冒冒失失的,说了这么多年改不了。”
话音刚落呢,后院便传乒铃乓啷的声音,云竹扶额,走到后院,看着倒塌的药架子,“柳讼夏!”
柳讼夏嘟着嘴,理不直气也壮,“是药架子先动手的!”
云竹气的瞪了眼,“不捡起?”
哦。
两将地上的药材捡起,有些药材不能碰地,碰地便失了药性,这倒,又没了批药材。
“你啊你。”云竹将药架子扶起,点了点她的额头,“每天得气我,真是比不上小时候乖巧。”
“家也不知道会勾到裙子嘛。”柳讼夏嘻嘻着。
云竹懒得理她,看着其药架子,“你说你,进山才采了多少药?这摔又要去进货了。”
这小城医馆生意般,平日里靠们采药便可供给医馆使用,这摔又要去收药了。
“这几日的进项,全赔进去了。”云竹碎碎念,“每日嚷嚷着家里攒不下钱,攒下点钱被你摔了,你说你,这么多年没个长进。”
“伯伯越发唠叨了。”
“您倒是让我放心点啊。”云竹把她赶出去,“去看店,这几日不准到后院。”
柳讼夏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知道伯伯也不是真的怪她,左右家里常年亏钱,不是照样过下去?
柳讼夏百无聊赖的坐在店里,云竹拿了纸笔,“前儿个让你背的穴位图可背下了?”
“背下了。”
云竹点头,“那伯伯考考你。”
柳讼夏眼珠子乱转,云竹敲了敲桌面,“百会穴在哪?”
“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相连处。”
“经属。”
“啊?属,属,属。”
云竹死亡凝视,柳讼夏干,“家只记下了位置,没记这些。”
“书督脉,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击中脑晕倒地不省事,即便是修士,这也是死穴之。”
云竹手指动了动,两之间出个体图,“神庭穴在处?”
柳讼夏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