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河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落雪郡主给糊弄走了,刚舒了一口气,心还未真正彻底松懈下来,又迅速的提了上来。
虽然刚才他是把落雪郡主给糊弄离开了,近一段时间落雪郡主是不会在来找麻烦,但还有一个最让他头疼的人还在殿内等着他去解释,这个人是不会像落雪郡主一般他随意糊弄就可以敷衍过去的。
一想到殿内的沈仙河,乔河流忍不住头大起来,在殿外犹豫再三,在脑中想好各种说辞后,才纠万分的走进了殿内。
沈仙河回到殿内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快步走到床边,看看床上的苏念君有没有被惊扰到。
看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的苏念君,脸色如常,一幅周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他蹙眉醒来。
看到苏念君安然无恙,沈仙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满心的失望,她以为,苏念君看着她如此被这个什么落雪郡主刁难,肯定会很生气的醒来,然后教训这个落雪郡主。
可是,她明明知道这不可能,但还是抱着如此荒谬的想法,满心期待的进来想要看到一个醒来的苏念君,可惜,这一切,都是她痴心妄想而已。
沈仙河强忍住内心的伤感,缓缓的背靠着床沿坐在地上,露出一个苦笑。
“苏念君,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你明明已经伤得如此严重,我明知道你是不可能会醒,但还是抱着你对我的在乎,想着你看到我被人欺负,一定会很生气,然后醒来为我讨回公道……是不是很可笑……。”
沈仙河坐在苏念君的床边,喃喃自语。
在她背对着的床上,昏迷不醒的苏念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乔河推开殿门进来,看着沈仙河坐在地上,惊讶不已,边关上殿门边朝着沈仙河走去,嘴里还边询问道。
“沈姑娘,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沈仙河不愿意让苏念君之外的人看到自己的情绪,于是赶紧收起悲伤的情绪,换上一幅轻松自在的神态,大方得体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笑着走向乔河。
“看不出来,你还是有一些手段的,那个什么郡主,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没想到,才用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把人给弄回去了,看来她很是听你的话啊?”
乔河跟在苏念君身边这么多年,陪着他一路披荆斩棘走到现在,将整个北羌国都控制在他们手中,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所以在听到沈仙河这番蕴含深意的话,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于是赶紧解释道。
“沈姑娘,你太抬举属下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呀,只是因为和落雪郡主相处时间久了一些,对她有大概的了解,所以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错在属下,是属下没处理好这些问题,让您受惊了,还请您责罚。”
乔河语气一转,立马对沈仙河请罪起来,语气从之前的轻松变为愧疚,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沈仙河跟前。
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出错,越不能得罪沈仙河,要是得罪沈仙河坏了苏念君的大事,他就真的难辞其咎了,以死谢罪都不够。
沈仙河闻言,也只是挑了挑眉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乔河。
“你这是在干什么?有话起来好好说,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嘛如此?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尽管听到沈仙河大度并没有怪他的意思,但乔河还是不敢轻易就如此起身。
“沈姑娘虽然没有怪属下,但这件事的确是属下的疏忽,才会让落雪郡主冲到东宫,来惊扰您,所以,这件事,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任凭您处罚,还请您原谅。”
沈仙河赶紧将他搀扶起身。
“快起来,这是干什么?我都已经说了,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快起来,给我说说这个落雪郡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