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下,我也只能秉公执法,将你送到官府,让官府来定你的罪了。”
陈寒悠闲地说出了这句话。
沈俊安却是个贪生怕死的。
到这个时候,他依然在狡辩。
“你们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承郡王世子就已经死了,我说了不是我,我也是刚刚才进来。”
沈俊安在抱着侥幸,他毕竟是大长公主的驸马。
希望陈寒给他一点面子,陈寒却直接冷笑了起来。
“驸马爷,你在里面进去了多久?外面都有人看着,至于你刚刚失手杀了承郡王世子的事情,就算没有人亲眼看到,本都督也能找到人做证据,你以为我还不能办了你的死罪吗?这可是承郡王世子,就算大长公主跪在皇上面前求情,皇上也没办法保住你,承郡王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陈寒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的戾气。
大长公主怎么可能会帮他求情?沈俊安一想到自己要被砍头,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大都督,求你放过我一马,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饶我一命……”
沈俊安非常狼狈地跪在了陈寒的面前,嘴里面的话十分没有骨气。
陈寒用手轻轻的敲着桌子,他并没有回答,那响声却好像一记重锤,不断捶在了沈俊安的心里面。
手心已经冒起了冷汗,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寒才终于看向了沈俊安。
“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沈俊安赶紧点头。
“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命,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做牛做马都可以!”
这句话让陈寒嗤笑了一声。
“做牛做马倒是不需要,不过我这边有件事情确实需要你做,如果你能够好好完成,承郡王世子死亡的事情,我会将你摘得干干净净,承俊王府永远都不会发现到你的头上。”
不做就是死,沈俊安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大都督放心,我一定会完成的你吩咐的事情。”
陈寒终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站起身,然后凑到了沈俊安的耳边说了一会儿话。
沈俊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变得脸色惨白。
但是到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如果年前能将这件事情办好,这件事情永远不会被外面的人知道,驸马爷,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做不好,等待你的就是断头台了。”
沈俊安想到尸首分家的画面,心中满是惧怕,他忙不跌头,整个人谄媚地笑了起来。
“大都督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成。”
沈仙河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司徒府。
司徒夫人知道沈仙河又来了司徒家,整个人脸色特别阴沉。
自己的唯一的儿子已经被逐出族谱,现在全京城的人就在笑话她的的儿子,就连女儿也捎带着被人笑话着。
兄妹俩被众人编了很多谣言,而她的女儿司徒润秋这几天以泪洗面,现在根本不敢出去做客。
这些事情司徒夫人都归咎在了沈仙河的身上,要不是郡主跑到太皇太后面前告状,要不是司徒润雅那个小贱人反咬一口,她的儿子和女儿怎么会面对如今这种状况。
可是,偏偏沈仙河是郡主,她背后的人还是太皇太后。
若是她敢反抗一下,等待她的也许就是被司徒家休出去,或者送去寺庙青灯古佛一生。
司徒夫人就这么憋屈的过着这几天,每天晚上睡不好,一颗心简直要呕出血。
她甚至不敢在司徒府里面为难司徒润雅一次,就怕沈仙河这个郡主又来找他们司徒家的麻烦。
他们司徒家现在已经是人人皆可嘲笑了,而她的相公司徒康干脆就没有理会她,怪她隐瞒了儿子的事情,让他没有早做处理,才到了如今这种不可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