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之际脑海中一片混沌,直是感到过往一切如同水泡渐渐上浮。
接着就是黑暗,无尽的黑暗。
而黑暗中又仿佛有声音,我好奇的去听,那是爷爷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
却是听不清,到是矮子和瘦子出现在了黑暗中,他们看着我朝我走来,哭喊着说,我好冤,我好冤啊!
苦笑了一下,心说关老子屁事,我都要死了。
可看见他们两个忽然间,我像是想起了什么。
不……不对劲……
可……可是哪里呢?
记忆开始被放大,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是我遗漏掉的。
是什么呢?
是什么?
矮子和瘦子还在朝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他们的模样在我瞳孔中放大,还是老样子,双目巨瞪,口部大张。
“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
按了按太阳穴,忽然才想起来这些家伙不是被吓死的吗?
左右看去身上并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伤痕啊?
难道……难道?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我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试图爬起来。
几番的挣扎之下,终究是站了起来,我看着自己现在已经被啃食残缺的腿部,又看了看左右附在我身上撕咬我的尸体,那种蚀骨钻心的痛依然存在,但我确实是推开他们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戳,明白了,这是幻觉!
这种想法忽然的从我的内心深入跳了出来。
深呼一口气,闭上眼我尝试着将四肢的疼痛给屏蔽了过去,端坐在地上诵起了静心咒。
果然……很快身体上那种火辣的感觉消失了,手脚似乎又像是衔接了回来,睁开眼视线所见之处依然是那片峡谷间的高地。
一切都消失了,没有尸潮,没有撕咬,这里不是地狱,还是老地方。
呼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察觉到背上似乎趴着什么东西,而且颈部也被什么蓬松的毛发擦着怪痒的。
还没有等我转过头,就看见一只爪子正宛如人手一样就这么搭在我的肩膀上。
那是一只白色的爪子,趾端爪尖锐,趾间有很小的皮膜。
这一下可是幻觉之外的东西,看的是真真切切,霎时间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可还没有等我惊魂定下,就感觉身上的背包在左右摇晃着。
“卧槽,那东西居然在拉扯我的拉链。”
当时也是脑袋一热,心想着老子差点被你玩死,你居然还想偷我包里的东西,便直接伸手抓住了那东西的爪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发力给甩了出去。
这一下我是发了狠,而那东西显然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吱”的叫了一声就被砸到了不远处的石头上,啪叽一声脑瓜子开了,溅出一地的血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忙举着手电看去,定神一看却见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黄鼬,它浑身都是浅沙棕色的皮毛,只有尾巴是雪白色的,此时正挣扎着在石板上艰难的爬动。
“黄鼠狼?还是白尾?”忽然想起这东西在我们乡下被称为“黄皮子”,那时候老一辈的人关于它的传说是数不胜数,其中谈论最多的就是说它能蛊惑人的心智并且看透人心,成精后喜欢与人接触,受人叩拜,有时候会帮助人,但是它的复仇心理特别强,如果有人欺负它,一定会加倍的报复,所以老人们总是说如果碰见了黄虎狼不能打它。
而且更诡异的说法,是认为这种东西,可以拜月化精,它们一旦有了阴性的灵气就会从尾巴开始变色,等到通体白色就说明已经修炼成精,然后可以附着人体变成人过日子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