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我冲着她挤了个眼睛,“怎么样?这种八宝盒上的锁又叫做八门机括锁,其内有机簧与铜齿,它们各分管着八道锁门,如果不是用特定的钥匙是极其难打开的,而且这种鬼盒子怪就怪在它的内部有一种自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你如果强行打开盒子,它十有八九是会先行毁掉里面的东西。”
女人“……”
疤脸“……”
说完之后,场面瞬间冷静下来,他们面部的表情开始阴晴不定。
我知道他们在衡量我说的话,可是他们能分辨个真假出来么?说白了刚才的言论当然是假的,可它也是有原型的,都是我爷爷从小给我灌输过的,而且他们两个之所以需要我,绝对是自己已经摸出了这个盒子的一些原理,所以我只要牢牢的抓住“盒子没有人开,就会自毁”的这个点,他们就绝对抓不到我什么语言上的漏失。
果然片刻之后他们商量的结果出来了,还是和之前一样,疤脸给我红脸,女人给我白脸。
“那出去之后你有几成把握能打开这个盒子?”
“十成。”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道“十成的把握,开什么玩笑,要知道我入修理锁匙的手艺也是拜过祖师爷的,而且不逢年过节,收徒传艺的仪式还举行不了。”
骗人绝不能迟疑,这是忽悠最简单的常识,面对这种隔行如隔山的场面,能忽悠得就往大里忽悠,一句话就要下定论,先骗过自己,再不给对面留余地。
沉默了,那两个家伙又沉默了。
最后还是女人先开口了,她看了看我说道“那这个盒子我们暂且不说,就说说对面的情况……”
接着她冲我嘟了嘟嘴,把目光向着那座巨长的吊桥看了过去。
搓,心底一沉知道这两个狗东西果然又要那我做小白鼠了。
那个地方是一个长度数百米的吊桥,吊桥的入口两侧立着两根三人合抱之粗的铜柱,柱子上刻满了诡异的鬼头傩面,那些傩面形态不一,表情各异其中有两个鬼面更是尤为恐怖,它们长角外露獠牙下翻,一张血盆大口拉开到了嘴角边,而那吊桥的锁链就是穿着那鬼面的巨口,然后顺着铜柱打入地下的。
吊桥的中间铺满了铜板,铜板与铜板之间距离相差不大,故而大风吹过整个吊桥都会发出轰鸣的声音。
“这鬼地方是人走的吗?”往前走了两步,探着头向深渊底下看去。
那一道裂缝犹如天堑,像是恶魔的巨口,长在地壳之中,深望过去直是觉得浑身冰冷,好似下面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一样。
“废话,不是人走的,那我们是什么?”女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抬起了脚。
“别别别。”我一看急了,急忙往吊桥上走去,“大姐啊,这地方可不是闹得玩的,你这一脚下去,小白鼠都没了。”
“叫谁大姐呢?”那女人嗔道。
我缩着脑袋,有点卑微,“那你是小姐?”
“滚。”女人抬脚冲着我踢过来。
我一个侧身闪过,不敢和她多扯,抬脚向着吊桥上就走了过去。
此时风还不算很大,我走在铜板之上双手死死的抓着两侧的铁索,每当是微风拂过,桥身左右摇晃,一颗心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快走,快走!”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
可即便是这样,走到中间的时候还是走不动了,路被堵死了……
是个人,一个人此时正站在吊桥的中间。
我举着女人给我的手电,眯着眼照了过去,而这一照我整个人就头皮发麻了起来。
原本单单只是一个人我还不怎么在乎,毕竟之前我就被这里的“人影”害过一次,差点没死在那悬崖上,只是这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