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殃继续道,“不过往后这些事情为师亦会交给你,到时候你便清楚了。”
殷承祉吸了口气,“师父是怕我心里难受吗?”
“那你难受吗?”冯殃反问。
殷承祉摇头,“不!徒儿不会的!师父,徒儿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师父,徒儿不怕的!”
“好。”冯殃也不欲多说,“当时没告诉你,一是事情解决了,二是不想让你分心,至于你所说的怕你难受,阿承,为师虽然活了一把大年纪了,可还不至于觉得自己养出了个瓷娃娃来。”
“师父不老!”殷承祉忙道,随后便恍然大悟了,“师父今日做如此装扮,便是担心……师父,你不必如此!有徒儿在,没有人敢对师父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