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
最后一个字落下,萧定昭捏住裴初初的手臂将她拉起。
他把她抵在花墙上,不由分说地吻向她的唇。
裴初初脸色骤变,挣扎得厉害,却只是徒劳。
远处传来春日花朝宴的热闹。
花墙这里,却格外寂静,仿佛能听见轻风吹动花枝的声音,间杂着唇齿相碰的细微暧昧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萧定昭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他抬眸“裴——”
还未说话,就被裴初初狠狠推了开。
她的指甲虽是圆润,却还是在萧定昭手背上留下了几道鲜红伤痕。
萧定昭看了眼伤痕,不以为意“裴姐姐以为,这般就能伤到朕了?不过是猫儿挠痒罢了。”
裴初初低着头,五官笼在花影里,看不清楚神色。
她从宽袖里取出手帕,慢慢擦拭唇瓣。
萧定昭看在眼里,眸色逐渐暗沉。
裴初初几乎把唇瓣擦破了皮,才终于抬起头“陛下当真以为,这长安城,是您一个人说了算?”
萧定昭挑眉。
尚未明白裴初初的意思,一名小宫女飞奔而来,兴奋道“裴姐姐,可算是找着你了!雍王殿下派人送来了回信!”
萧定昭的脸色瞬间变了。
父皇……
难道裴姐姐,竟写信给他父皇求助?!
小宫女身后,遥遥跟着一名中年男人。
男人生得挺拔高大,眼里带着笑,走近了,恭敬地拱手道“卑职十苦,给陛下请安!”
萧定昭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看了一眼裴初初,声音极淡“十苦阿叔……不必多礼。父皇和阿娘,可还好?”
“劳陛下关心,主子和王妃犹如神仙眷侣,正游历江南,好着呢。”十苦笑吟吟的,又取出一包糖,“前几日,荷叶和卑职的孩子刚满十岁,办了生辰礼,请陛下和裴姑娘吃喜糖。”
寒暄过后,十苦才道“主子收到了裴姑娘的信,说是裴姑娘不必再在宫中伺候,这些年叫裴姑娘受委屈了。主子还说,由国库拨款二十万两白银赠予裴姑娘,再叫天枢护送你前往荆州投靠兄长。”
一切都如裴初初所料。
少女苍白的面颊终于多了些血色,微微屈膝“谢雍王。”
萧定昭安静地站在一侧,把她脸上的那抹欢喜清楚地收入眼中。
裴姐姐想出宫,连父皇都要帮她。
可他不允。
裴姐姐……
是有把柄在他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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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