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笑至极!萧煜,以后我不准你再碰琴,你不配!”
萧煜深深闭上眼。
绀青色的睫影恰似烟波细雨,在他脸上描摹出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按在琴弦上的手紧了又紧,他慢慢睁开眼,仍旧是带笑的模样“好。”
他总是没脾气的样子。
沈姜没来由地窜起心火。
许是厌烦极了,她起身就走。
走出几步,她突然转身,从宽袖里取出那张陈旧的白狐狸面具“我问你,你为何一直留着他的东西?”
萧煜盯着面具,久久不语。
沈姜不悦“萧煜!”
萧煜低笑两声“当做战利品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沈姜愤怒地蹙起眉尖,胸口起伏得厉害,气得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她咬住下唇,又生生止住了步履。
她转身,精致锐利的凤眼盯紧了萧煜。
——皇后娘娘,你说当年的琴师,有没有可能就是天子?他始终戴着面具,你也没见过他的脸啊……
南宝衣的话,再度浮现在耳畔,像是魔音般催促着她去做点什么。
二十多年了,每个月的避孕汤一碗碗浮现在眼前。
渡江之后,他给的那一瓶血红色的丹药,刺目、残酷,而又温柔。
她盯着萧煜苍白的脸,鬼使神差的,突然快步上前。
她捏住他的下颌,不管不顾地将那张白狐狸面具戴上他的脸——
,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