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书瞬间回过神。
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娇娇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吱个声,叫四哥吓一跳。”
“从‘姑娘在上,小生这厢有礼’,就已经来了。”南宝衣装模作样地学他作揖,又睨向他,“四哥的心上人不是刘家姑娘嘛,怎么又改了?”
提起刘珍心,南承书脸上的浮红逐渐消散。
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轻声道“是啊,我要娶的人,是珍心。”
南宝衣更加疑惑了。
四哥明明都对程姑娘动了心,怎么还是要娶刘珍心?
她给四哥下了迷药不成?
“四哥,”她纠结,“你为何坚持要娶她?”
“她亲了我……”南承书似乎很难以启齿,“李兄他们说,姑娘家主动亲一个男人,很容易就会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我一想到珍心肚子里揣着我的孩子,我就闷得慌。娇娇,我绝不能辜负她。”
南宝衣“……”
这倒霉哥哥,被人捉弄都不知道。
都是一窝长大的崽,怎么权臣大人就能骚断腿,他却如此纯真?
她只得硬着头皮,告诉南承书,亲一下并不会怀孕。
南承书很吃惊。
南宝衣脆声“所以四哥不必再挂念刘珍心,她和李公子那群人是一伙的,就想着捉弄四哥玩儿呢。”
南承书郑重地点点头,凝重道“等参加完李公子的生辰宴,我就不与他们玩了。拿这种事捉弄我的人,不值得结交。”
次日。
南府歌舞四起,宾客盈门。
今日是南家的乔迁宴,府里请了好些生意上的朋友到场吃酒。
一处精贵典雅的花厅,专门设了一桌酒席。
端坐在酒席上的男人,翘着两撇小胡子,虽然年华老去,容貌却依旧英俊沉稳,正是穿着常服微服私访的当今圣上。
坐在他身边的少女,穿云烟粉的襦裙,宝钗金簪,容光焕发,正是南胭。
南宝衣一边给萧弈倒玉米汁,一边不着痕迹地望了眼南胭。
对方朝她微微一笑。
显然,她已经使用手段重新获得了圣宠。
南宝衣放了心。
南胭重新得宠的速度很快,不枉费她前日送进皇宫的华服珠钗,和大笔银钱。
她起身敬酒,温声道“皇上,宝仪有个不情之请。”
“哈哈哈,宝仪只管说!”
“皇上可听说过,‘陈词唱穿’?”
“当然!享誉南越国的大家,她写的每一本书,朕都看过!”
“不瞒皇上,宝仪,就是陈词唱穿。”
除了萧弈,满室皆惊。
皇帝睁圆了的眼睛,脸上充满了火热的崇拜,激动道“当真?!”
“是。玉楼春即将开张,宝仪这里有一出新剧,其中一个角色很适合您。不知宝仪可有荣幸,邀请您亲自登台?”
书理理和成王,掌握着盛京首屈一指的戏楼。
他们不会坐视玉楼春抢生意。
但是,如果她能在开张那天,请皇帝亲自镇场子,那么对方再怎么闹,都只会是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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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弈(掰指头)娇娇长得像金丝雀宝宝,河豚,小狗,花母鸡,爆竹,小蜜蜂,斗鸡……
娇娇我能不能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