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穆带着其他人从小路离开,期间没有人发现,才松了口气。
半山腰和山脚下还有一些山匪守着,不过还好有陈穆,不过几下便打倒了。
山下驻守着的王知府见此,立即派人分几路上山,暗中偷袭山匪。
不过两个时辰,山上的山匪就全被官府的人抓了起来。
陈家锦绣院中,陈老夫人听到几人平安的消息这才放下心来。
“老夫人,大公子说他们还要赶路,就不回来了。”扶春说道。
陈老夫人听后满脸的担忧,“刚入了土匪窝子,定是受了很多苦,怎能不回来,扶春你赶紧捎人带信,让朔儿他们回来。”
扶春解释道:“会试是在明年春天,大公子他们在山上耽搁了些日子,从我们这去京城起码要两三个月呢,去了京城还得找客栈,还要温习功课,时间自然就紧凑了些,也就不能回来耽误时间了。”
陈老夫人听后叹了口气,“玴儿这几日怎么样了?他大嫂不在,无人看管,应是又天天跑出去玩了吧。”
扶春笑了笑道:“回老夫人的话,五公子这几日可用功了呢,与往日一样,早早的就去书院读书了,晚上挑灯夜读温习功课,说来大少夫人还真是有本事,从前奴婢根本就没想到五公子能安心读书写字。”
陈老夫人想到黎慕之也欣慰的笑了笑,“我陈家能得此女,真是我陈家之幸啊。”
前往京城的路上,马车中,黎慕之正给受了些轻伤的陈朔上药。
“你方才为何不躲开?”黎慕之皱着眉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心里有些心疼。
陈朔见此嘴角微微一扬,伸出手抚平她的眉心,“我若是不躲,伤的就是你了。”
一旁的阿姚和琴鸢见此一幕,赶忙向马车外靠了靠。
“少夫人,要不我俩在外面赶车好了。”阿姚说着拉着琴鸢走出马车内,挤在外头赶马车。
陈朔本想说些什么,而黎慕之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方才那位公子呢?就是那位看着挺贵气的那位公子,你还记得吗?”
陈朔听后有些醋意,似有些生气的问道:“不记得了。”
黎慕之没察觉出陈朔的异样,掀开车帘看向陈穆问道:“四弟,方才和我们一同关在山寨大牢里的那位公子呢?”
陈穆想了想说道:“大嫂是说那位全身上下都没一分钱的公子吗?我方才询问过了,那位公子也是去往京城的,我本想捎带他一程,而那位公子许是不愿与陌生人同行,我便给了他几两银子作为盘缠,若我们今晚到达云州,许是还能见到。”
夜晚,皓月千里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云州驿馆外,几人从马车上下来,驿馆里的伙计赶忙将擦桌布搭在肩膀上谄笑的走了过来。
“几位可是从金沽城来的贵客?”
陈朔与黎慕之面面相觑,齐声说道:“是从金沽城来的,但贵客还算不上。”
伙计又问道:“那几位可知晓满山县的陈家?”
陈朔警惕的皱了皱眉,道:“我就是陈家大公子陈朔。”
伙计听后满脸堆笑道:“可把你们给盼来了,金沽城的王知府家的夫人特意嘱咐过,你们一路上受了许多苦,所以特意让小的好好的伺候你们,不可有一丝怠慢,几位贵客,里面请吧。”说着便为众人引路。
用了晚膳,客房中,陈朔自觉让伙计另拿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倒头就睡。
许是一路上太累,黎慕之还没躺下来就听到陈朔的呼噜声,一阵阵的此起彼伏。
“伙计,你们这还有其他房间吗?”黎慕之无奈的走了出去,看着伙计问道。
伙计见此赶忙引路,“有有有,这间风景好,就是夜里会有些凉,小的去为您准备床厚些的被褥。”
一夜过后,清晨,陈朔从睡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