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好感度再往下掉,常乐赶忙走到床前出声到”你可好些了?”沈朝正斜倚在床上,听到这句话眉心一皱咬牙狠狠道“长公主打的可是还不解气,还想让在下与你回府。?”已然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常乐张嘴喃喃道“有本事让我再打你一顿别掉好感度啊。”沈朝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只以为她又在想什么方法折磨他。
常乐看向他,容貌甚是俊美,一身青衣,满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盘起,气质倒是清雅温润,即使在这楚月楼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乐师也没染上一点的风尘气。只可惜原主下手狠了些瞧瞧那张俊脸给打的,额头上一大块青紫即使已经上了药依旧骇人,嘴角也被打得破了皮。
”啧啧,小可怜,原主还真是下了狠手,得不到便要毁掉。”听着常乐和自己念叨。小顺子“你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照着黑化之50好感度60来看,我怕我家主神碎片会忍不住弄死你。””还是暗搓搓的那种”常乐补了一句。小顺子“你还挺有自知之名的。”
在一旁的沈朝看着自己说了一句话后便没了动静只干瞅着她的常长公主乐“长公主可还有事,若没事在下要休息了。”;眼瞅着沈乐师朝已经破罐子破摔,不在意尊卑了。常乐本着原主风流好色的秉性也开口道”本宫知你不愿作为面首和本宫回府,我也知晓你需要钱给你母亲治病,这样,与其你在这里当乐师不如去我长公主府当太傅,只需你每日授于本宫琴艺,别的事本宫不会强迫于你。”
说完,常乐看向沈朝,仿佛看懂了他眼底的怀疑和警惕,又开口道“只是因为平日里教授本宫琴艺的老师都是一群老头子,哪有你这楚月楼头牌乐师长得好看着养眼许多。”沈朝眼中的怀疑淡了些许,想起民间传言长公主常乐不仅草包一个还好色喜欢收集美男。心想“果真如此。”常乐也不逼他,怕他一个想不开和她同归于尽。便道”你若想好便拿着玉佩来长公主府找我。”
常乐将身上的玉佩摘下来丢在床上,便转身离开,忽略掉身后扎人的眼神。系统小顺子在她脑海里吵吵:“这就走你就不怕他拿着玉佩跑了?“呵,跑不了,我得先把人拐进府里,还不能强逼着,我已经给了他承诺,就当是为了给他母亲治病他也会答应的。况且玉佩他也卖不掉,那上面有长公主印,没人敢收。”
小顺子“你可真黑啊。“▔?▔汗”
常乐“呜呜呜???,生活所迫”
另一边,沈朝从楚月楼出来攥着玉佩走在街上,回想起常乐和他说的话,,又想起刚刚到当铺想要典当这枚玉佩,店家一脸惊恐得将玉佩塞回给他,嘴里还说着“别别,小店可收不起长公主的东西。”随即关上了门将他隔在门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朝哪里还不懂,分明是长公主料定这玉佩卖不出去,才将这作为信物好让他日后到长公主府找她。想到母亲被病痛折磨日渐消瘦的脸,和需要大量昂贵的药材。
沈朝不禁苦笑道”不如便答应了她,顶多就被那好色公主占些便宜讽刺一番,自己都已经沦落到青楼当乐师弹曲子供人取乐得份上了,还能差到哪去。”沈朝回到和母亲临时歇脚的草屋,进屋前把面上的情绪都收起来换上一幅笑颜。陈氏本来在床上躺着,看见儿子回来,赶忙挣扎着要下床。还没等掀开被子便被走到床前的沈朝阻止,给母亲掖了掖被子,家里只有一床被子留给母亲,沈朝每天是和衣而眠。
夜晚的风极凉,房子又破旧四处漏风,被子也单薄不够御寒。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陈氏看儿子帮她掖被子却发起了呆,以为出了什么事,不禁担忧道“朝儿,可是店家出了什么事?”陈氏并不知道儿子在青楼当乐师赚取医药费,只以为他在店家当帮工。沈朝并不愿让母亲知晓今天的事,便三两句糊弄过去了。
这厢,已经回到长公主府的常乐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和系小顺子统,有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