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葛老大的新婚之夜,不会也……折了吧,哈哈……”
宁琬琰狠掐他一下,:“要不要这么幸灾乐祸啊。”
“哈哈……,这非我幸灾乐祸,真的是,真可笑了……”
宁琬琰白了她一眼,说:“我叫大表哥明日把长辈们叫到王府来,大表哥与表嫂的事,我们得管。”
百里羲捂着笑疼的肚子,:“你莫不是想与长辈们坚持你的一夫一妻制,若是这样,你大表嫂以后在葛家的处境会很艰难的……”
“我有五层的把握可以医好表嫂。”宁琬琰看着他说。
“什么,你能医,你连石女都能医得好?”百里羲惊讶的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下,满眼宠溺,:“我家小妖精,真是个神人。”
宁琬琰得意的挑了挑黛眉,:“人家可厉害着呢,即便表嫂医不好,我也想到别的法子了,一定会让表哥与表嫂如愿,一世一双人。”
百里羲抚摸着她娇嫩的脸蛋,爱不择手,:“小妖精,你总能给人惊艳,怎能不叫我痴迷爱恋。”
他低下头去,深深吻上她……
次日,葛太师与儿子儿媳,还有葛铭来到了镇南王府。
总管恭敬的带着几人坐于大殿中,奉上了果点。
没一会儿,宁琬琰搀扶着百里羲,秦氏跟在后面,走进了大殿。
葛家人皆站起,向百里羲与宁琬琰行礼。
“见过镇南王,王妃!”
“老太师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吧。”百里羲笑说。
秦氏急步上前向长辈们一礼,搀扶着葛太师落坐。
葛太师询问了镇南王的伤情后,便自奔主题。
“昨日,听铭儿说,王妃可医秦氏的病,叫我们来有事商议。”
将氏一脸期盼看着宁琬琰,:“王妃,您真的能医秦氏的病吗?这可儿戏不得啊。”
宁琬琰嫣然一笑,说:“舅妈,我再顽皮也不能拿表嫂性命儿戏的。”
葛云哲皱眉拉了拉自己的妻子,说:“当初,医师们都说父亲药石无医时,不就是王妃给父亲医好的吗?你还有何怀疑的。”
“我,我这不是激动吗?就想确认一下。”将氏讪然笑说。
宁琬琰笑看几个长辈,说:“外祖父,舅舅,舅妈,表嫂的病我有五层把握可治,请你们来呢,是想说一下最坏的情况。
如我医不好,请不要逼表哥纳妾……”
“不行,不纳妾指定不行,我不能看着我的铭儿一生无子,做个绝户。”
将氏站起,指向秦氏,怒声说:“你这是找了王爷和王妃做先辈,想压我这婆婆一头吗?”
秦氏连忙跪地,怯怯的说:“婆婆,我没有,儿媳从未忤逆过您啊。”
“你平日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媳妇,可是你不能生养,就是七出中的大忌,但你进了我葛家人门,自不能无情的将你休弃。
前些日子,我因铮儿要临近的婚事去庙里进香,却被大师告之,家中有不详之人,若想破解必须让大儿一年内有子嗣,不然大儿终生绝户,还会厄运连连,更且会连累到家族兴衰。
我越想越不安,从你们大婚,几十年都顺风顺水繁荣的葛家,却接连着被大小厄运缠身。
就连铮儿的亲事便被一拖再拖,铎儿光想着从军,无心成家。
为了葛家,我不能再纵着你们的性子,今儿,我便做这个恶婆婆了。
若王妃医不好,铭儿必须纳妾,一年内不能有子嗣,那秦氏……,必须离开葛家。”
她终是忍痛说出最绝决的话,她面色肃冷,泪却夺眶而出。
秦氏低着头,嘤嘤的哭泣。
葛铭心疼妻子,在母亲盛怒之下,却也不敢去扶妻子,只得与妻子并肩跪在一起。
宁琬琰愕然,她没想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