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等待着沈大导的下一句话，可是程一笑在那里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等到沈大导说话。

等了也不知道多久，程一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问道。

“沈……沈大导，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这一次总算是换程一笑憋不住了，沈涛长时间的也不讲话，程一笑等得也不没办法了，索性这一次换她主动先说话了。

“没有，你说的很对，他们要是早一点告诉他们的真实想法的话，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问题。”沈涛像是自嘲一般地说道，一番话说的程一笑很是为难。

沈大导越是这么说，程一笑就越是觉得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不然的话，沈大导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程一笑有些吃不准沈大导的真实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程一笑自己想多了，她总是觉得沈大导他话里有话。

又或者说程一笑觉得她不能简单地想沈大导的话，毕竟像沈大导这种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心里的想法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他指定是话里有话的，他指定是想要表达一些别的意思。

具体是什么意思呢？呃呃……她还在努力地猜呢！

“没什么。要是大家都像你这么直接，其实也挺不错的。”沈涛的话有些没头没尾的，听得程一笑一脸的懵。

“我……我说话是有一些直接，您……您别介意，我是真的不太会说话。”这一点一直都是程一笑的致命之处，其实程一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她有些时候说话真的是太直接了，这样免不了会伤害到别人，可是程一笑却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办法，她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她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有时候就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可是我发誓，我是真的没有恶意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程一笑一脸的认真，沈涛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倒是一下子被她给逗笑了，这丫头也真的是挺搞笑的。

“这句倒是实话，你这丫头是真的挺不会说话的。”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沈涛却是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情，他其实一点也没有责怪程一笑的意思，相反的，他其实真的是有些欣赏程一笑的。

程一笑这个人就如同她的眼睛一样，明亮而且清澈，就像是她这个人一样的简单，多年的辅导员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孩子其实倒要好带，她会是一个听话的学生，她也会是一个好兵，但是这样的人能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部长呢？

具体的答案，沈涛也是拿不定主意的，以前他是真的挺有自信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沈涛真的是不确定了。

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而且还是深深的怀疑。

“不过你胜在实在，你这个人挺老实的。”沈涛也是实话实话，他是真心地觉着程一笑这个人很老实，老实到什么程度呢，老实到她什么话都会跟你说的，而且是什么话也都敢跟你说。

而且还不管这个“你”是不是合适的叙述对象。

“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你好好想一想吧，我倒是觉得留在学生会对你来说确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毕竟你在这里可能会学习到很多的东西，虽然这个过程并不平坦，但是也没有办法，要想进步的话，你也总得有一些牺牲不是么？”既然程一笑跟他掏了实话，沈涛也便不自觉地掏了实话。

其实更加重要的是，沈涛也实在是害怕自己如果说的不实在一些的话，程一笑这个老实人真的会听不懂。

“可是……您觉得我有必要学这些么？”程一笑自己也是纠结得很，其实沈涛说的话对她来说确实也是有些吸引力的，可是她是真的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是真的需要这方面的进步。

“说句实话，你现在的体会可能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