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欧阳家的教官里抓一把出来,还有人连挨到靶边都费劲的呢!
不是谁都有那个天赋去做这种超高难度的事情。
但欧阳建却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松了口气,连眉心的担忧都散开了。
听着周围人对傅枝的嘲讽,心里的恶意达到了极致。
声音满是嘲讽道“怎么?连靶子都挨不到,就这实力就让我离开训练营?吃人说梦!有这说话的功夫还不如洗洗睡了,梦里什么都有!”
被用这样犀利的语言嘲讽,欧阳糯光是带入自己就有一种社死的感觉。
恨不得当场有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尤其是周围的老学员看见欧阳建没有认可傅枝脱靶是常规操作的意思,便笑的更加的明目张胆。
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往前走了几步。
站到了傅枝他们的训练场,想要近距离观看傅枝的笑话。
人都是有这种爱八卦看热闹的心理的。
傅枝不为所动,在一片激烈的讨论嘲讽声中,闭了下眼睛,继而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不远处的靶子上。
她并没有什么类似于尴尬之类的情绪。
只有因为枪支后坐力而有些不舒服,不过可以抗服。
傅枝聚精会神的盯着靶心。
面前高速移动的靶子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它在不同的时间内,总会变化到不断的位置,偶尔又会停下来。
这几乎模拟了人的行走形态。
能练好这种移动靶的狙击手,再练练,都能参与到警署救援当中。
当傅枝尽力集中精神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就过得相对较快,而她本人却不自知。
傅枝并不急着打靶。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劣势在哪里,尤其是对于打枪这一点。
非真正的战场,很难调动她内里的兴奋和激动。
她不知道别人打中靶子靠的是什么。
反正她,超过了五十米这个距离后,一旦个人感觉上不去,她就没办法击中目标。
傅枝在调解的,就是她心里的感觉。
但对于不远处的几个老学员来说,他们只看见傅枝趴在那边一动不动。
等了快一分钟了,见她迟迟不开第二枪,就觉得有些无趣了,不耐烦了。
“这都多久了,还开不开第二枪,能打打,不能打就说不能打!怎么还在这占用场地浪费时间了呢?”
“都说了她一个新学员打五百米移动靶是自取其辱你们还不信!我看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难受着呢!”
“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啊!谁逼着她去打枪的啊!”
“打中五百米靶子的,谁不是练了成十年?她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一看就是不经常训练的,散了吧散了吧!她肯定打不中的!”
围观的人群,似乎真的有散去的趋势。
但还有不死心要把看热闹进行到底的,依旧停在了不远处,看着傅枝的方向。
傅枝闭上眼睛,心里想着目标,脑海里不断闪过真正射击的恢宏场面。
满天的烟火,喧嚣,残忍……
危险不断逼近时的集中,那种沸腾在血液里的,对于原本不该存在的,对……战争的渴望……
厮杀,掠夺,停止就会反受其害的自我保护。
脑海里的弦儿,忽然在某一个瞬间崩断。
就是现在——!
傅枝睁开眼,护目镜里的目标是一颗颗移动的小点。
“砰——”的一声。
当子弹打出去后,当下,就听见了报靶器响的声音。
这一次,不同以往。
子弹从狙击枪内飞出,目标明确的,直奔一号靶子。
子弹在高速的飞,靶子也在高